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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恆對他二孃沒什麼印象,也就平日裡聽嘴碎的下人們說過兩句,類似兒子屍骨未寒,她就急著另尋出路,後來又落得如何如何的下場。
而且他二哥懸樑時,他還沒能記事,評書裡說他生性風流,好拈花惹草,以至於明明有著一身造詣極高的刀法,留給後世的卻大多是他的風流韻事。
仔細一想,喻老三那張臭臉也確實天生一副討不到媳婦兒的樣兒,只是既然能確定是二哥的骨肉,為何不養在喻府,反而扔到著荒郊野嶺的地段兒來?
“他進了喻府,你怎麼辦?”
林三娘覺著他問的這個問題相當白痴,忍不住連著甩給他好幾個白眼,後來轉念一想,主家和旁支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印象。等到他繼承家主之位的時候,就已經是喻家的獨苗了,在喻家的下人眼裡這一獨苗身份,一下子讓他比皇帝的形象還要高出來幾分,老人哪裡捨得告訴他從前那些糟爛事兒。
想到這兒,她癟了癟嘴,拉過來破木椅子,彎下腰擦了擦,頭也不抬地道:“你對喻家旁支的事情知道多少?”
喻恆抿了一下乾裂的嘴巴,道:“不多。”
“也對,你那對哥姐,把你保護的那麼好,恐怕老四死前,你都不知道喻家還有旁支一說,”雖說想通了,但語氣卻還是忍不住含了嘲諷進來,只聽她清清破風箱似的嗓子道:“你們喻家是靠那把破佛刀才揚名千里,但是刀只有一把,有資格繼承的人也只有一個,懂嗎?”
可能是人老了,嘴上也學會積點德,沒了從前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潑辣大小姐的派頭,可這話裡夾話的毛病可一點都沒改。
“三兒說,長笙和你年紀相仿,真到了你們兩個爭家主之位的時候,就你那狗屁德行,肯定要被砍了手,驅逐出城咯……”
她吊著眉毛,神態更顯尖酸,椅子胡亂抹了幾下,就不講究地一腳給踢了進去,兩手在身後一背,陰陽怪氣地把尾音拖得老長老長,隨後用肩膀撞了一下沒什麼表情的喻恆,從他身邊走過去。
鞋後跟兒在沉灰的地面上一拖一拖的,弄出來的聲響也讓人忍不住心煩意亂。
不過她一隻腳方才邁過門檻一寸,就忽然扭過頭來惡狠狠地說道:“不過你也不太自以為是,好像自個兒是全家的香餑餑一樣,都圍著你轉,三兒他早就有帶著喻家脫離燕南的想法,跟你沒關係!”
“哪還有全家了。”喻恆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他曉得林三娘如此說,也是希望他心裡能好受一點,可他卻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