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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換了一副面孔。
“將軍有傷在身,免跪。”
沒等他在用餘光多挑些熟悉的面孔出來,正前方就飄過來這麼一句,聲音聽上去空蕩蕩的。
像他的主人一樣。
喻恆為不可察地揚了揚眉尾,不跪就不跪吧,他也沒上趕著跪人家的道理,不過他個頭本來就出眾,到了拜將這一環,他大大方方在正中一站,像在經了風暴的森林裡,獨存的一棵半死不活的大樹。
這棵樹,在看到李公公拿著配刀破佛,彎著腰邁著小碎步朝他走來時,忽然展現了一絲礙眼的生機。
他越走越近,一時間,周遭的一切聲響都識趣兒的消音了,靜得只剩下他迴盪在他腦海裡的聲音,十五、十四、十三……
他在粗略地估算步數,這還是從前連晁和他顯擺自己箭術的奧妙,左耳進右耳出的,興許是在他半死不活的時候,當成走馬燈放了出來,一夜間卻記熟了不少。
隨之愈濃的還有他眼裡的殺意。
他小幅度地深吸了一口氣,在那柄雕花精美的長刀出現在視線的一角時,驟然抬頭。
含在嘴裡的長釘,尖端筆直地朝著老太監的頸項過去,僅僅比他的動作慢了一步的,是老太監身邊一左一右站著的護衛。
但是沒人來得及,距離太近,也完全沒給他們應對的機會。
一招得手,喻恆又假裝鼓起兩腮,朝著一左一右煞有介事呼了兩口氣,當即騙得兩人後仰躲避,他便一把奪回長刀,嫻熟地甩開刀鞘,在龍椅上的新帝站起來之前,矮下/身一連切了那湊上來的幾人的小腿跟腱,動作流暢,一如平常,倒還因為這一矮身,躲過了身後嗖嗖射了一排的箭。
他沒忘記匆忙掃一眼箭的朝向,透過這個能判斷出弓箭手全部位於後方,這麼大的紕漏隨便拎個士兵出來都不會犯,但轉念一想,這也是為了顧全儀仗好看。
可憐那李公公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竟然會在嘴裡藏釘,還是託了自己對殺氣格外敏感的福,沒讓這釘子刺穿他的咽喉。
不過當他很快感知到自己出現呼吸困難,才意識到提前說福也是高興的太早。
喻恆的腦子很清醒,沒急著殺人,圍擁過來計程車兵,他一刀一刀殺太費時間,讓耍刀的站不起來,顯然是更省力的選擇。
達成目的也不戀戰,直接將那長刀架在李公公的頸項之間,迅速將人拖進了柱後。
這裡是弓箭手的死角。
“我只殺他一人!殺完便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