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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打就給打了!要不是人家大人大量不計較,只是我這小店還不曉得能不能守住,今兒找來的那個,可也是貞潔的狠吶!”
她那一句貞潔咬得也發狠,還故意斜著眼睛瞪了珞珈一眼,“頭一天登臺就一眾倒彩,好不容易有個年輕的公子哥瞧他不錯,可請他喝杯茶都拒絕!那麼潔身自好,有本事別來幹這一行啊!”
嚷嚷完便又繼續哭哭啼啼,“可我該怎麼辦呀,你這手一天不好,就得找別人頂你唱,好不容易尋個身段和你差不多的,還是個這麼不開竅的主!我該怎麼辦呀……”
“好啦姐姐,不就是和那公子哥喝個茶嗎?我去給你勸勸好吧,這有一就得有二,喝一次就開竅了,你要覺著他好就留著,我也唱不了幾年了,總要有人接我的班。”
“是是是,你可得給夢姨勸勸,人在正在更衣間卸妝呢,我叫阿眉他們守在門口,一時半會走不了,你也速度點兒,別讓人小公子等急了,雖說是個生面孔,但保不齊家裡和誰誰有關係呢!咱位卑言輕,誰也得罪不起知道不?這要是讓著榆木腦袋頂你小半個月,我可是怕既圈不來錢,又把貴人給得罪個精光。”
她一激動便站了起來,忽然就發現珞珈挑著眉看著她,嘴角的笑也平下去了,只剩下他天生笑唇的一點弧度,這才尷尬地坐回去擠點眼淚出來抹抹。
“行了別裝了,我好好一個少年郎都快被你當成老|鴇使喚了。”他站起來,抖開夾皺了的旗袍下襬,光腳從床底勾出了鞋子,又把白色毛領的大衣從衣架上拿下來披上。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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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門,迎面就是一股寒風,他素來不怕冷,卻也忍不住被吹得兩腿直打哆嗦,他扯了扯衣襬擋住光裸兩條腿,一牽動手心卻又疼得厲害,分明昨兒夜裡被那些人按著釘上去的時候,彷彿痛覺消失了一般。
將軍也受過這樣的痛。
那時在他並不發達的頭腦裡,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念想。
“哎呦,瞅瞅這誰來了,平日裡給錢就能摸,關鍵時候裝上貞潔烈男,害得我們整個桃源裡跟著吃癟,不愧是名角兒,就是會演。”
一聽這聲兒他就頭疼,這班主的親閨女陸眉,打從進來的那天,珞珈就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的燈,看不慣他一個大男人穿旗袍,整日裡變著番兒地罵他騷,可誰說這旗袍只准女人的穿了,分明就是嫉妒他腿長屁股還翹,擱她那小短腿穿得出來嗎?
從前他總嫌人類的衣服穿著繁瑣,不穿吧還有瘋婆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