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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些年,沒少給你們各家運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放行吧?出來混,一個義字當頭,受了別人的恩惠就得知道圖報,你們現在一個個在這兒為難我,像話嗎?合適嗎?不寒我家三爺的心……晁利安你踢我幹什麼?”
鬱梟說得投入,全然沒發現後排有幾個壯漢臉上已經起了打人的意,正對面的車嬋娟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晁利安卻看得真真切切,連忙踹了他一腳,讓他適可而止。
這些幫派能聚攏在一起,形成了青陽的第三方勢力,靠得不僅僅是利益的維持,更有鬱梟掛在嘴邊用來胡謅的那個“義”字,行商之人雖唯利是圖,但也知道以“義薄雲天”為榮,以“背信棄義”為恥,如今鬱梟這般頤指氣使地批判人家不講義氣,顯然是觸碰到了那根恥辱線。
“第三,”鬱梟自覺收斂,此時胃裡也舒坦多了,他坐直了身子,伸出來三根手指比比劃劃,“今晚若是沒有你們的相助,我和我這位兄弟划著小船,在大海上漂泊,不出三分鐘就得被人打死,我的死,會直接稱為鬱家向黎家開炮的導火索,當然了,反正我是私生子,死死活活無所謂,就是可惜你們咯,無論兩邊誰輸誰贏,以後運貨都得掂量掂量了。”
車嬋娟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這個傳聞中的草包私生子,他果真如同那些人口中的那般,不懂禮數還有點無賴,還把自己的弱項和把柄當成了放賴的資本,倒是他們這些在這場談判中握有主動權的人,此刻卻不好開口講條件了。
“不過呢,”鬱梟話鋒一轉,終於是捨得放低一點姿態,“我們遲到在先,惹得諸位不快,我在這兒給大家道個歉,實在是對不住,更對不住辛苦幫我們組局的原哥。”
說著,他還假模假樣地把原野拽下來,攬了攬他的肩膀,強行哥倆好的做派。
“我知道,車大小姐對我有怨氣,諸位對我也不信任,這樣吧,我看後面那三位大哥也瞪了我挺久了,想也是準備好了,怎麼個規則你們說,我全盤接受。”
晁利安一聽,總算把提在胸口的氣舒出去了,鬱梟的話很糙,層次卻很分明,先擺出家國情懷震場,又拿出兄弟義氣說理,最後落到商人最在乎的利益上,還知道給好面子的車大小姐一個臺階下,想想他心裡就開始美滋滋起來,覺得這一回他總算能不負鬱副司令的期望。
但鬱梟打擊他的本領也不是蓋的。
“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在車嬋娟微笑著提出要鬱梟和他們群英閣的三大高手比試比試後,鬱梟平靜地吐出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