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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死死不撒手。
“又怎麼了?”走到樓梯口的黎大少不悅地嚷道。
“你這是做什麼呀?他不是你相好嗎?”鬱梟低頭看了看,兩眼通紅的楚珞珈,頭一回狠下心來,“或者不叫相好,叫財主。”
“不……”珞珈難受得只能說出個“不”字來,他死死地抱著鬱梟的手臂,彷彿那是飄搖大海上的唯一一根供給他攀附的樹枝,他不斷地搖頭,身後地馬臉男扯他的手上也加大了勁,抓得他胳膊生疼。
鬱梟疑惑地“嗯”了一聲,輕輕說著:“我是把你搶過來的,現在他們來救你了,你不應該跟他們回去嗎?”
“不,不回去……”
“不想回去啊,那為什麼呀?”
“不是相好。”珞珈忽然不抖了。
他剛才見鬱梟那麼痛快地放棄了自己,連掙扎一下都沒有,一時光顧著痛心難過,完全沒覺察到他語氣裡的那股子陰陽怪氣。
他怯生生地抬起眼睛偷瞄了一眼鬱梟,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果然還是那般,但冷靜下來後,能看出來他似乎在等自己給出什麼答覆。
“不是相好,不是。”意識到這個,他底氣一下子充足了不少,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哀求地朝他大喊道:“不要讓他們帶走我!我想留在你身邊。”
話音剛落,他就清楚地看著鬱梟淺褐色的瞳孔似乎顫了一顫,繃緊的嘴角也流露出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好吧。”但他還是假裝勉為其難地回道,語氣裡帶了些鬧脾氣似的倨傲,“求我。”
珞珈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嗔道:“你這人真的是,太惡劣了。”
“求我。”鬱梟眼睛一閉,不耐煩地提高了聲調。
“求求你了,”珞珈見狀乖乖地晃了晃他的胳膊,聲音綿綿軟軟地道:“救救我。”
*
如果讓楚珞珈用一個詞總結剛剛發生在眼前的那一幕,他能想到的只有——刺激。
那是一種能讓他全身毛孔都舒張開的快/感,伴隨著鮮明的強弱對比,形成了一幅緩緩在他眼前展開的畫卷。
讓他忽然覺得方才擔心到燒雞都不覺得香了的自己實在是傻瓜透頂。
那個人可是他的將軍啊,怎麼會懼怕那種外強中乾的草包?
“這眼鏡我戴著好看嗎?”就是偶爾會做出一些讓人費解的舉動。
就比如他現在正撿起一拳被他揍飛了的眼鏡,掰直了眼鏡腿架到自己鼻樑上,一本正經地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