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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推搡著擠了回去。
鬱梟足足愣了半晌,才記起過來家裡多了兩個姑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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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過後,鬱梟就以醫院缺護工為由,把兩個姑娘打發過去幫晁利安,兩個姑娘也二話沒說逃也似地就跑了,珞珈還事不關己地掛到他身上笑話他不穿衣服,都給人家嚇跑了,一邊笑還一邊把手從衣襬下面伸進去在他身上亂摸。
鬱梟說不知道誰昨晚叫聲那麼大?珞珈又開始怪他動作幅度太大,把他弄疼了,還把床搖得咯吱咯吱響。
比不害臊的本事,鬱梟是真的服他,他露骨的場面看過不少,真讓他說點露骨的話耳朵瞬間就紅透了,他把頭一別就揪楚珞珈的後脖頸往下拽人,他發現楚珞珈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八爪魚一樣隨時隨地黏在他身上,一拽就給他上演一個哼唧二重唱。
最後他還是趁換被罩的時候?,給人兜著頭裝裡面去了,眼疾手快地打了個結兒,防止他再撲上來給自己打攪亂。
珞珈也是老狐狸了,簡單的繩結沒一會兒就掙脫開了,一個蓄力起跳,就把鬱梟撞到了床上去,還“嘿嘿”笑著,從後面摟著鬱梟的腰,頗為曖昧的撞了兩下,不過立馬就被反壓了。
鬱梟卡著他的下巴捏開他的嘴,又深又狠地親了兩口,珞珈還是不太在接吻的時候會換氣,沒一會兒掙扎的手腳就軟了下去。
“你是不是欠/操?”鬱梟在他臉蛋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楚珞珈眨巴眨巴眼睛,反應顯然沒有昨晚那麼積極,他誠懇地商量道:“明天行嗎,我得緩緩,後面還有點……”
下面的話就被鬱梟再度覆上來的吻給堵沒了。
陽光曬到身下的床上,還有他半乾的頭髮上,似乎連頭髮絲之間的香氛都被無限的蒸發了出來,呼吸顯得格外多餘,他的嘴唇被吸吮的發麻,卻仍然笨拙這伸著舌頭去回應著,他好像愛上了這個感覺。
比他先前撞得門牙生疼的親親舒服多了。
“起來,我要換床單。”
如果鬱梟沒有在剛剛你儂我儂之後撂下這麼一句就好了。
整整一個上午鬱梟都在浴室裡洗洗洗,洗完被單洗床單,洗完床單又洗裙子,連珞珈盤腿坐在門口磕了一地瓜子皮都沒注意,一直到他抱著洗好的東西準備出去晾曬時才看見,當即給他揪過來塞過打掃工具,強行讓他掃了一邊屋子。
珞珈本來不愛幹這個,可他看鬱梟洗東西的認真勁兒怪嚇人的,宛若一隻勤勞的小浣熊,生怕鬱梟等會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