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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墨鏡穿著制服的保鏢會把自己要保護的主子的臉按到地上,踩著他的後背和一腳踏進狹窄通道,與人流彙集在一起。
坐在客人大腿上動情的哭訴的陪酒女,會為了先走一步用她美麗的長指甲摳阻擋她的人的眼睛。
紈絝的公子哥會從褲腰掏出搶來威脅,而他自己分明連如何給槍上膛都不會。
沒人注意到電話筒從桌臺上墜下來,將將貼著地面打晃,如同江面的浮萍一般飄搖。
更沒人注意到一個失魂落魄的姑娘,走到廳堂正中間母親的雕塑下,抱著膝蓋坐下,無神空洞的雙眼裡倒映著她從小長大的家。
“操!到底是誰他媽乾的!”打頭的青年暴躁地捶打著被封死的地下通道出口,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在再約莫五分鐘後,會和這件華美的歌舞廳一起被夷為平地。
“前面也被釘死了。”原野呼吸沉重起來,他看向身邊的鬱梟,卻見他忽然脫下襯衫,一圈一圈地往自己手上纏,“你幹什麼?”
“讓一下!”鬱梟沒應他的話,隨意地纏了一圈,就強行撥開人群往前擠。
通道暗淡的光照在他裸/露的脊背上,結實的肌肉上還帶著一道道結痂了的抓痕。
人群本能的避讓開,給他讓出一條通路,他走過去,把耳朵湊近鐵門,用左手的指骨在門上敲了敲,最後把視線落在鐵門中間的鎖上。
逃生出口常年用不上,門也相對比較老舊,中間插著的鐵栓,被青年拔了開,隱隱能從門縫看到,門外有被木板釘過的痕跡。
鬱梟用力推了兩下,找了個合適的著力點,迅速後撤一步提了一口氣,掄起胳膊就朝那裡擊了一拳。
“走!”
門應聲開了,鬱梟也被反彈回來的力震得整條胳膊都麻了,可他當著這麼多人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只是低著頭靠在門邊,把路讓出來。
原野排在隊尾,走過來時忽然神色焦急道:“你看見車嬋娟了嗎?”
鬱梟也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緊張地搖了搖頭,“她不會還在屋裡吧?”
“別管了。”原野眼色一沉,拽著他褲腰往外拖,“沒時間了。”
“不行,我跑得快,我去把她帶出來。”
原野掰著他不自然垂下來的胳膊用力一擰,快速說:“別傻了,群英被盯上也是因為你們家,你現在就算回去救了她,群英也救不回來了,你覺得她會感激你嗎?”
“而且我答應過鬱淮,不能讓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