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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笑起來,面頰上的褶皺又縱向的幾分,?“有什麼不敢說的,你爹和我是拜把子兄弟,你又是我家的女婿,也就是二十年前的旱災讓你對我有了介懷,可這都回去二十年了,沒必要糾結從前的那些事兒。?”
“是啊,當時年紀太小,早就忘了。”
“那咱就不提了,我是真的欣賞你,你也知道,我家那兩個小子,一個賽一個的不爭氣,老大在床上躺著養傷,老二在床上躺著醒酒,我年紀大了,總要有人來接我的班兒,你懂我的意思吧。???”
“如果沒猜錯的話……晚輩才疏學淺,實在難當大任。”
“你這話就說得可就生分了,你是我手把手提攜上來的,能力素質沒得說,就是腦筋太過死板。???”他略微湊得近了些,壓低聲音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青陽城的人民,這一點始終不會變。日方要來開拓中國的市場,總要有一個地頭蛇做引導。與其把這個角色交給心腸歹毒的惡人,不如我們自己來做。”
他又一停頓,“用他們的錢和技術養咱們的兵,聽不聽話的,終歸還是咱們說了算,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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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酒精棉球還未貼上皮肉,狹窄的醫院診室裡就回響起一陣抽氣聲,被一聲接一聲折磨了好一會兒的外科醫生,終於是不耐煩地抬起頭來,從圓片眼睛裡射出兩道視線瞪著鬱梟,一字一頓地警告他說:“用不著配音。家屬可以出去等候!”
“對不住啊,溫醫生,我這就帶他出去,您忙您的。”晁利安連忙鞠躬道歉,拽著鬱梟的肘彎給人往外拖。
鬱三傳人報信說他沒死後,鬱家那幾只熱鍋上的螞蟻也算安分了下來,晁利安被差去接鬱梟一趟,順便看看他有沒有受傷,結果開車找了個遍,人竟然還在爆炸現場沒動地方,家裡的玻璃卻不知道被誰給砸了,他養在家裡的小戲子也跑沒影了。
他驅車趕到現場的時候,兩人還在那兒沒心沒肺地摟著親,模樣還一個比一個狼狽,想剛用卡車從前線拉回來的。
???就他比較有正事,二話沒說上去就給兩人嘴分開裝車裡,油門一踩送到醫院。
楚珞珈手腳的皮肉被磨得爛紅,鮮血流得到處都是,醫生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創口清理出來準備上藥。
鬱梟是最怕這些的,還非要站在旁邊盯著看,嘴裡忍不住嘶嘶哈哈地抽著氣,好像那傷是長在他身上的,給醫生煩得不行,只想給他攆出去。
不過他自個兒想不走,晁利安也拉不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