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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兩個字一出口,哪個男人面上掛得住?鬱梟當即眼睛一閉,心一橫,把楚珞珈給拎了出去。
晁利安拿藥回來之後,就看見他靈巧著扭著身子,把耳朵貼在了門縫上偷聽。
“怎麼樣了?”他走過去問。
“叫的和殺豬一樣慘。”楚珞珈點頭說,轉而又有點擔心,“他真的只是擰了胳膊嗎?”
晁利安大笑起來,在他旁邊坐下,細細回憶起來道:“他這人痛覺神經特敏感,我倆在柏林的時候,有一次抽血,護士小姐技術不怎麼樣,紮了他好幾次,最後竟然給他扎哭了,有幾個女兵看他哭得太慘,還給他塞了好多糖,他回去之後看著那些糖鬱悶了好幾天。”
“還有他和人家語言不通,為人還是那個死德性,經常不清不楚地就和人打起來,最後拖著一身子傷回來,還藏著掖著,最後被我發現了,強行帶他去看醫生,結果一上藥他就開始鬧,非說人家醫生和他幹架的那些人是一夥兒的,故意弄疼他。”
楚珞珈聽著聽著眼圈忽然就紅了起來。
一個怕疼的男人,落在別人那兒可能是個笑料,是個茶餘飯後的閒談,可被他聽了去,心臟卻像被錐子抵著鑽一般。
遇見將軍時,他就傷痕累累,離開人世時,又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一個扎針都會哭的人,手腕上被穿了釘子卻沒吭過一聲,上藥都要鬧的人,卻為了護他生生掙脫開鐵釘的束縛。
楚珞珈恨透了那些人。
正說著,就瞧見鬱梟面色慘白地拉開門走了出來,彷彿剛在裡面經受過什麼酷刑一般。
他嚴嚴實實地合上了門,轉過身來就煞有介事地對著晁利安說,“他絕對是故意的。”
晁利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引得鬱梟更加惱火。
“都別攔著我,我今晚要去他床頭吹嗩吶。”他惡聲惡氣地對著門嘟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