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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了,才鬆開他,看他舌頭都不知該怎麼收回去的茫然模樣又有點好笑。
“你親親怎麼要……伸舌頭進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道,不知不覺還帶上了濃厚的鼻音。
鬱梟盯著他被吸得通紅晶亮的小嘴看了一會兒,“我這是法式親親。”
說完就不再給他喘氣的機會。
珞珈合不上嘴,剛才兩下被嘬得舌頭又疼又麻,弄得他還有點怕,不過很快他就感知到鬱梟的動作放輕柔了不少,也漸漸從這帶著索取意味的親吻中找尋到了另一種酥麻感,他開始有意地把自己的小舌頭送上去,把呼吸放平穩,手也攀上他的胸膛,小心地抓揉著他胸前彈性十足的肌肉塊,像是怕被鬱梟發現一般。
不過他很快就失去了趁機甩流氓的力氣,嘴巴被他又親又吮,弄得酥酥麻麻的,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來,連下巴都變得晶亮溼漉起來。
身子軟成了一灘水,要不是靠鬱梟的手臂箍著早就癱軟下去了,獨獨嘴巴像是沒有被他禍害夠似的,一勁兒地向上伸,連晁利安過來開車門,他都彷彿聽不見。
“靠!”晁利安罵了一句,就迅速轉過身來,根本顧不得車門有沒有被關好。
他真後悔自己開門前,沒先拿手電照一照。
鬱梟揉了揉珞珈的後頸,強迫自己從情/欲中抽離出來,但這對於珞珈而言難度似乎有點大,他睜不開眼,也直不起腰,只會勾著鬱梟的脖子哼唧,纏著他又狠狠地在自己嘴唇上嘬了兩口,不過最後還是被抱起來放到了一邊。
他被鬱梟關進車裡,聽不到他和那個長得很兇的人的說話聲。
他有點急切,感覺誰都想過來和他爭搶,於是用力拍打了兩下窗子,小半個舌頭吐出來,沒被親夠似的露在外面亂晃。
鬱梟拉開門,他就又立馬纏上去,把臉貼在他腰腹上,溼乎乎的眼睛落到晁利安身上,又多了一份警惕,“他又誰啊!”
鬱梟把他的腦袋揉搓成了雞窩,轉頭又向眼睛不知道該放哪兒的晁利安招了招手,“他是我家裡派來監視我的,長得兇了點不過人還不錯,你好好和他相處知道嗎?”
珞珈一聽,腰板也坐直了幾分,目不轉睛地盯著晁利安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雙眼放光地撒開鬱梟朝他撲過去。
他記得,這是將軍的那個副官。
他還是隻小狐狸的時候,那人待他就是極好,打從一開始就護著他,說他是狐仙,還是託了他的福,才沒有那麼快地被將軍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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