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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拾荒者,絕對不是被他用打拳贏來的高倍瞄準鏡收買了。
“不用三倍薪水,給錢就去,早就受不了他了。”晁利安開玩笑道,今兒個坐在這兒的都是當年在一塊求學的公子哥們,沒人會把他這句玩笑話當真,可他自己說完卻忽然嚴肅起來,“但是,我們鬱家沒有瘟神。”
這話說的多少有些強硬,如果沒有歌舞和划拳助酒的聲音,場面怕是要尷尬一會兒。
瘟神一說是鬱恩的禁忌,也是鬱家的禁忌,不過如今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鬱家先前有五位爺,大夫人金氏先後給鬱家生了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不過最小的那個兒子一出生就被黎憑山當眾活活摔死了。
這件事一直是鬱恩心裡的一道坎兒。
那年戰亂剛剛趨於平靜,對於百姓而言卻是極其難熬的一年,一整個春夏,都不曾下過一滴雨,秋日顆粒無收。在大家面臨絕望的寒冬時,一個從西域來的巫師說,這裡即將誕生一位不祥之人,他是帶著前世的罪孽來的,他會是這座城的瘟神。
他說完這話的第二天,金氏就早產了一個男嬰。
不過鮮少有人知道的是,那一天,黎家的五姨太鬱香蘭,她腹中流掉了一個胎兒。
黎二胖喝得有點迷糊,沒聽清晁利安的最後一句,歪著腦袋湊過去“啊?”了幾遍,晁利安卻大笑起來敬酒沒再重複,好在二胖沒在意,沒一會兒他就開始拉著心不在焉的鬱梟划拳。
“你瞅什麼呢?”
鬱梟推了推他的大腦袋,把身子正過來。
他一愣神的工夫,楚珞珈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想起他進門時一副小鋼炮似的德行,不禁有點擔心他別再和人起什麼衝突。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他剛接過黎二胖遞來的酒杯,外面忽然爆發一陣玻璃瓶破碎的聲音,他想都沒想就衝出去,晁利安一見他那慌亂的模樣,心中也有了數,他塞了幾個鹹水花生進嘴裡壓壓驚,心說以後可好了,要管的惹事精,從一個變成一雙了。
在舞池正中央,楚珞珈和車嬋娟之間的氣氛相當微妙,一個臭著張冷臉,眉眼間還帶著點咄咄逼人的派頭,另一個又羞又氣,手裡還舉著個碎酒瓶。
鬱梟從舞娘中間擠過去,叫了楚珞珈一聲,只見他立馬變了臉哭叫著跑過來躲在他身後,恐慌地盯著車嬋娟看。
車嬋娟人不如其名,是方圓十里出了名的母老虎,長得是漂亮,只可惜一張嘴卻像吃了火炮一樣,脾氣又爆一點就著。
“怎麼了這是?”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