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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坦坦蕩蕩道:“你們少聽風就是雨的,那些人上趕著求我和他們好,我不願意,陪他們吃飯也不過是可憐他們罷了。但是鬱小少爺就不一樣了,我上趕著求他跟我好,他反倒不情願呢!”
黎二少當即大笑起來,其他人甭管想不想笑,都跟著附和了幾聲,只聽黎二少又道:“?你嘴皮子這麼厲害,他哪敢不情願啊?”
鬱梟沒說話,表情倒是聽不情願,他低頭把珞珈搭上來的腿給拿下去,又拿大衣給他遮上。
只是沒一會兒,這腿就搭了上來,動作幅度更大,引得開衩的旗袍下面露出小半個圓屁股。
“底褲呢?”鬱梟不客氣地把他的腿甩下去。
“我不愛穿。”珞珈笑吟吟地湊上來說。
冷色的彩光交錯著在他的小臉上走了個遍兒,把那欠揍的小表情映得更加清明,見鬱梟冷臉對他,他沒再固執地把腿搭上來,反而把腦袋一扭,吸溜著桌面上的酒水專心看歌舞,有時候還跟著和兩嗓子。
他一開嗓,便有人起鬨讓他也上去唱一曲,楚珞珈白眼一翻,“知道我一臺戲多少錢嗎?毛頭小子請得起我?”
鬱梟在這種場合一向話不多,所以沒人注意到他今天的話格外少。
他喜歡喝酒,喜歡讓自己處於那種清醒與醉酒之間的狀態,他對此一向掌控得很好,今天卻是個例外。
珞珈對他甩開自己有些不高興,本想晾他一會兒,沒想到“一會兒”過去,沒用他和晁利安打配合,鬱梟自個兒已經歪斜到了他身後,神志不清,把酒水弄了一身。
他連忙清了清嗓子,壓制臉上奸計得逞的笑,酒瓶一扔,軟綿綿地靠上去。
醉酒的人呼吸很沉,鼻息很熱,噴在耳朵上癢癢的,心裡更癢,珞珈伸手想把他的襯衫下襬從褲腰裡抽出來,卻猝不及防地被甩開了手。
他又湊近了去看看,人確實沒醒,不過湊近的久了,就被他用巴掌按著臉給推開了,還彆彆扭扭地翻了個身,還把腳卡在桌臺下面翻不過來。
珞珈又從後面推了推他,只聽他從嗓子裡發出一聲不高興地悶哼,像極了野獸被侵佔地盤時發出的警告。
珞珈明白了,他這是不想讓人靠近。
接近午夜,全場氣氛一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不過很快便就迅速跌落下來,神志不清的醉酒者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小心踩到了連叫都叫不出來。
晁利安記著要開車送鬱梟回去,灌過來的酒都巧妙地倒進了地毯,手帕裡,但他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