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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馳,直到聽見潺潺的一陣溪水聲,晏清源才扯韁勒馬,放慢了速度。篝火依舊燒得半邊天通紅,已經喝的醉意朦朧的親衛們,七七八八躺了一地,只剩那羅延劉響兩個清醒的,還在烤著肉,不緊不慢地碰碗低聲敘話。
“世子爺回來了!”那羅延眼尖,推了一把劉響,兩人正要起身,那羅延忽又拽回了劉響,弄得劉響一愣一愣的,回頭莫名看他一眼,再看晏清源似抱著走時的跟班,徑直往營帳裡去了。
劉響呆住,不解問那羅延:“大將軍抱著個男人做什麼?”
說的那羅延一口酒噴出來,抹了兩把嘴:“劉校尉,你這眼疾病入膏肓啊!”
偏劉響是個較真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抬起槓來。
進了營帳,被馬背冷風吹到嘴木的歸菀,這才得了幾許暖和氣,可還困在晏清源懷中,她一掙扎,晏清源恍若未知,一把將人往榻上一摔,歸菀悶哼一聲,隨即半撐著手臂坐起來,那邊秋芙花芽兩個早被他揮手斥退了。
“我哪裡惹大將軍不高興了?”
方才下馬時,不及反應,就被晏清源橫腰抱了起來,一路走來,卻好似只為摔她這一下,歸菀咬唇看他,晏清源面上寡淡,拿青鹽水漱了口,拿手巾擦了手臉,往盆中一擲,坐在胡床上開始脫靴子:
“是呢,我今日的確不大高興,你說,該怎麼辦?”
外頭風寒露重,雖到了二月,可春天的氣息還不知在哪兒,歸菀心間也跟著發顫發涼,想他這一整天種種怪異,凝神片刻,一骨碌下了榻,在晏清源跟前蹲下去,又只留了滿頭的烏髮給他。
胡靴已經脫掉了一隻,晏清源見狀,心照不宣,也不阻攔,直起腰身,眼皮一垂,看歸菀兩手攀上來,玉管一樣,白的剔透晶瑩,估計是伺候過她爹爹,駕輕就熟地給褪下來了,工工整整擺放在一旁。
脫完了靴子,歸菀沒閒著,雙目四下一掃,奔向茶壺,給他斟了大半盞茶水,畢恭畢敬端來了,遞到他跟前:
“大將軍請用茶。”
這半日看的晏清源欲笑不笑,一把推開了:“陸姑娘,真是能屈能伸,做得了小姐,當得了丫鬟,我還真是小看你。”
歸菀眼睫低垂,端著個茶盞,就像端了樣心事,嫋嫋絲絲的水汽蒸騰上來,她整張臉浸在後面,便是欲說還羞了:
“大將軍今日心情不豫,我想讓你高興不成麼?”
晏清源看她這副樣子,渾身燥火跟著起來,眉頭一挑:“想讓我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