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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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關。
“你先別急,想想辦法吧,留級通知沒下來,總是還有機會的。”她給小根打氣道。
“有什麼辦法?院裡鐵打的規定在那裡,我是沒有辦法了。司徒,你比我有主意,這事真還有迴旋的餘地嗎?”
司徒玦想了又想,最後咬咬牙,“我試試,總要試過才甘心。”
她看著小根死灰復燃地點起了最後一絲希望的眼睛,儼然在那一瞬間,她的“試一試”已經成為了這個從來膽小,偶爾放肆一次卻闖大禍的男孩可以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要是起雲在旁,說不定就會數落她不該在沒有明確把握的情況下輕易地給別人希望,可是小根是她的朋友,這事又跟吳江那小子脫不了關係,渺茫的希望總好過沒有。
把失魂落魄的小根強壓到食堂吃了些東西之後,司徒玦就跟同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吳江碰了頭。用吳江自己的話來說,他活了二十幾年,沒做過什麼壞事,這次豬油蒙了心地慫恿小根去向剛被他自己婉拒了的譚少城表白,落得這樣的後果,他晚上照鏡子,都覺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良心大大的壞掉了。想到小根極有可能留級的下場,他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兩人當即緊鑼密鼓地商量起對策。藥學院管監考的師兄、統計成績的教學秘書、乃至說得上話的一些老師司徒玦都不陌生,可是她逐一給這些人都打過了電話,對方的回答大同小異,那就是如果小根那天赴考了,結果成績距離及格還差幾分都還好說,私下裡說不定有應付過去的希望。可他根本就沒有出現在考場裡,補考的都是院裡的同學,大家都看在眼裡,憑空為他捏造出一張考卷一個成績,這事就算再借他們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院裡最近的會議還強調了要整頓學風。
司徒玦對著新上任的教學秘書,也是剛留校的一個師兄苦苦相求,對方搖頭嘆氣的最後只說,這事就一個字:難!除非管教學的鄒副院長肯破例給小根一次重考的機會,否則基本上小根的“大五”是讀定了。可鄒閻王是什麼人,別的事也就罷了,涉及學術和教學,他眼裡揉不下沙子。
秘書師兄說這番話也許只是為了讓司徒死了那條心,可沒想到這僅存的一條窄路卻讓司徒嗅到了一線生機的味道。吳江已經拍著胸脯說從他媽媽任職的醫院搞到一張疾病證明完全沒有問題,就說小根考試當天是急病犯了,才不得不誤了時間,關鍵就在於鄒院長肯不肯認可了。
“哎,你那位‘婉姐姐’不正好是鄒院長的得意門生嗎?你還等什麼,快求她在她導師面前說說情,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