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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昏暗的油燈下,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臉上身上粘的不僅有血,還有因為磕頭留下的汙泥。總之如果不細看,真很難看出這是兩張人臉。
知縣身著官服,坐在一把太師椅上,陰沉著臉看著兩人。
“你們兩人都是高手,如今鬥不過一個和尚?”知縣稍顯疑惑,語氣冷淡,顯然因為此事有些生氣。
跪在地上的兩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原因。
“罷了,一個廢物,逃了也就逃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知縣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自我安慰了一句。
以前確實有家族被滅門,孩子僥倖逃走,修煉有成後為家族報仇的例子,但那沈義天生沒有靈根,完全就是個廢人,一輩子與修煉無緣,更別說找自己報仇了。
忽然跪在地上的一人猛地站起,有些不服氣的道:“大人,那姓沈的小子雖是個廢物,但留著也是個禍害,不如今晚我們多帶些人,去圍了那寺院,我就不信那老和尚能以一敵百……”
站起來的那人語氣裡似有不甘,但也有得意。
知縣許久不言,似乎是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