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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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不叫老闆了?”
“不叫了,”周謐翻了個面,背對著他列出邏輯:“床笫之上無階級。”
張斂被她的話逗樂,手肘抵高上身,吻了吻她肩頭。
周謐拱了下,無意撞到他下巴,心知力氣不小,卻也不道歉:“我要睡一會。”
張斂面不改色:“估計不行。”
周謐唰得回眼,柔順的髮絲從枕頭皺褶裡滑過:“為什麼不行,你下半場還要換個人?”
張斂未答,只問:“夜不歸宿不怕被發現?”
周謐在挖苦人方面很有一套:“是你更怕被人發現吧。”
可張斂好像從不會惱,情緒鮮有程度較大的起伏:“你今天跟誰住一間?”
周謐隨口謊報了個同部門男同事的名字。
冤大頭,張斂失笑,陪她演:“誰安排的?”
周謐說:“你的人事。”
張斂躺回去,信手攬住她:“盡不幹人事。”
周謐被撈了個措手不及,直直撞回他懷裡,沒好氣瞥他:“說得跟你幹得都是人事似的。”
張斂眼微垂,對上她視線,懶態裡透著點不合時宜卻又恰如其分的壞氣:“我不剛乾完人事嗎?”
周謐不輕不重蹬他一腳,光著身子下床,從地毯上撿起短褲,抽出兜裡的手機:“快三點了,我真要走了。”
張斂坐直上身,望著她穿好衣服,再目送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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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時,同住的女同事已經睡了,發出輕微均勻的鼾聲,周謐坐在晦暗的床頭,一點點褪去褲子與上衣,面板滑不溜秋,不知是汗漬出來的,還是原本質地就如此。
絕對的刺激過後,往往伴隨著灰心與落差,周謐心道她可真像個午夜的灰姑娘啊。
多愁善感了會,她躡手躡腳溜去了盥洗室。
張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跡,或深或淺,大小不一,像皮下四處陷落的玫瑰花瓣,但都避開了直觀位置,潛伏在足夠掩人耳目的地方。
張斂是隻狡猾的雄獸,即使激素統領大腦,也能有秩序地表達領地意識。
明早的她,穿上掐腰白色連衣裙,就又變回那個不諳世事的清純女大學生了。
周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做幾個鬼臉,套上睡裙,回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登上返程大巴前,她又在停車場見到了張斂。
他在走道里跟一個短髮女人講話,女人說不上青春貌美,一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