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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半夜持械聚集,已然觸犯了王法,雖僥倖一時,而日後又能否平安無事誰也不知道。且義氣過後,還要養家餬口。
……
無咎走在街道上,身影孤單腳步疲憊。
盛怒而去,狼狽而回。
眼睜睜看著仇家近在咫尺,最終還是功虧一簣。便像是這黎明前的夜,黑暗的讓人窒息,所期待的光明,卻遙遙無期。
或許,爹孃在天上看著自己;或許,妹妹的亡魂還在哭泣。而自己除了遍體鱗傷,依然毫無作為。
是劍,不夠鋒利?是決死之心,有過遲疑?
只因自己不夠強大,只因都城的這潭禍水太深。
姬魃,陰險狡詐。
而那個姬少典,同樣是今非昔比,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便逼得自己不得不就此罷手。
他說什麼,他昨晚認錯了人?
無咎回到破舊的府邸前,沒有經過大門,而是在院牆外轉過身去,怔怔看向夜色的盡頭。
還說什麼,說本人酗酒鬧事?
無咎在原地徘徊了片刻,像是找不到家的浪子,撇著嘴哼了一聲,直接穿牆而過。他搖晃著走到後院的住所,爬上床榻倒頭就睡。
不過,那人有句話說的不錯。君子有志,不在一時。五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等不及的呢!
此時,黑暗散去,一線曙光明耀天地……
……
轉眼之間,兩日過去。
破敗的將軍府,還是冷冷清清。除了門前的傻兒在追逐著落葉而嘿嘿傻笑,並不見有其他的人影出沒。
第三日的黃昏時分,傻兒在外玩耍尚未歸來,棗紅馬在前院的草地上打著滾,而某人也終於從睡夢中爬了起來,張口喊了一聲“燕子”,隨即又怔怔發呆,悠悠長嘆了一聲。
家,還是從前的家。卻物非人非,恍如隔世!
無咎失神片刻,伸手撕去破爛的長衫。清瘦的身軀上,尚自帶著淡淡的傷痕。他換了一身白衣,慢慢走出了房門。繞過斷牆,便是小小的後花園。就著冰涼的池水擦了把臉,隨便梳理下亂髮,接著步過石橋,到了池塘的亭中,揮袖輕拂,懶懶倚坐在欄杆上。
半池殘荷,一圈殘垣斷壁。瑟瑟涼風吹來,破敗的家園中更添幾分寒意。
無咎伸手抓出一罈酒,排開泥封便要痛飲,酒到嘴邊,卻又猛將酒罈子扔了出去。而片刻之後,並未傳來酒罈的碎響。他眼光一瞥,恰見池塘邊多出一位錦衣玉冠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