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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了招呼——抱歉,我們趕時間。
對這種人,武修班的修生心裡就算不爽,有人也就認了。
但是有些留學生的素質,那是真的不行,二話不說就要插隊,現在他們跟排隊的人商量,那些修生就絕對不幹了——尼瑪,你趕時間,勞資還趕時間呢。
剛才大家是敢怒不敢言,現在有人帶頭了,測試教諭也不偏幫,還有啥不敢拒絕的?
留學生班的教諭一看,著急了,他帶修生們測試完,晚上活動還多呢。
而且平時,他享受留學修生的孝敬也不少,關鍵時刻肯定要撐場子。
這疤臉修生,起了一個很壞的帶頭作用啊,必須懲罰。
他衝李永生一招手,冷冷地發話,“你,跟我去一趟安保室。”
“我還要測試呢,”李永生待理不待理地看他一眼,“有什麼話,你跟我的教諭說去。”
“不跟我走是吧?”這教諭獰笑一聲,他才不會去找這疤臉修生的教諭,教諭的胳膊肘大多是往裡拐的,此人如此有恃無恐,想必也有仗恃,“那我就喊安保來抓人了。”
“你為什麼要找安保抓人?”遠處有個蒼老的聲音發話了。
這教諭扭頭一看,發現不遠的雨棚下,坐著兩個老嫗,應該是其中一個人發話了。
只看這做派,能在朝陽大修堂豎起雨棚,而不被人干涉的,就應該是有點來歷的。
但是他也不擔心——我佔著理我怕誰?
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回答,“這修生出手偷襲,傷了新月國安罕部落的王子,這屬於非常嚴重的政治事件,兩位就不要多事了。”
剛才的問話,是姜老太太出聲的,但是聽到“新月國”三字,冷眼旁觀的曲勝男頓時勃然大怒。
是的,她已經老了,火爆脾氣也收斂了不少,甚至聽說李永生曾經跟新月國的人打架,也沒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但是有人面對面提出來,這是她絕對不能忍的。
撇開中土國三千萬死難的同胞不說,只說摩雲堡一役,數萬同袍葬身在那裡,裡面有不少她相熟的人,而她自己也是九死一生,靠著吃蟲蟻活下來,傷痛至今還折磨著她。
她強忍著憤怒,緩緩發話,“新月國跟我國,至今沒有恢復邦交吧?”
“這是內閣和政務院要考慮的事情,我一個教諭並不知情,”這教諭揚一揚眉,“我只知道,這是修院接納的修生,是我的修生。”
“那你的修生,就該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