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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臉上,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他一肚子話,都被噎了回去,好半天,他四下看一看,不可置信地發問,“剛才那位年輕人,是李永生大師嗎?”
“他叫李永生,只是我院的修生,”王總諭走出來,“談不上大師。”
“可是……”年輕軍人疑惑地撓一撓頭,“不治軍人?曲老的老傷,該是他治好的吧?”
王楠的眉頭一挑,“哪個曲老?”
“我是說姜老,”年輕軍人倒也機靈,“曲勝男曲老的侍衛,她介紹我們來的。”
“曲老……”王楠眉頭一皺,他隱約聽說,好像李永生大比的時候,曲勝男曾經在場,“姜老介紹來的,可不就是曲老介紹的?走,我帶你去找他。”
一行人來到李永生的小院,上前叩門。
結果李永生直接將人拒之門外,“抱歉,我不治軍人!”
年輕軍官明顯惱火了,但還是剋制住了情緒,走到馬車邊低聲嘀咕兩句。
然後,馬車上就下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上下打量一下院門,又側頭看一眼王楠,“請問……我能砸了院門嗎?”
這算什麼問題嘛,王總諭無語凝噎,是禮貌呢,還是野蠻?
還好,他做醫修這麼久,也見過了太多各色傷患,接觸過很多奇葩的人。
想一想之後,他穩穩地回答,“砸了院門,得賠……在我看來,醫修想不想治人,在於溝通,強行要求的話,總是不好。”
老頭想一想,一努嘴,“那就砸了院牆好了,沒準不用賠。”
“必須賠!”王楠高聲叫了起來。
但是晚了,一名年輕軍人掣出一柄大錘,狠狠地砸到了院牆上。
“嗵”地一聲大響,院牆倒塌了兩尺多。
院子裡有個女人正在躺椅上看書,聞聽聲響,愕然扭頭看了過來。
“退後,”白髮老者尖叫一聲,異常地惶恐。
年輕軍人腳下發力,噌地倒躥出好遠。
年輕女人看他們一眼,收起書來,端起身邊的茶杯,嘬唇吹了一口,將茶杯水面的浮塵吹掉,又慢條斯理地輕啜一口,不再看他們。
李永生聞聲,從房間裡走出來,四下看一眼,茫然地發問,“怎麼回事?”
“敲錯門了,”白髮老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段院牆不太結實,受到波及了。”
“又是你們這幫傢伙,”李永生一眼就看到了年輕軍官,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我說了,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