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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髮老頭斜睥屋裡一眼,“不就是個道歉,早早晚晚的事兒,有啥呢?”
“我說晚了就是晚了,”李永生在屋裡回答,“機會我給過了。”
“你也太霸道了吧?”白髮老頭怒目圓睜,“他那也是事出有因。”
“沒有隨便砸人院牆的主兒霸道,”李永生的聲音,繼續從屋子裡傳來,“你好歹也是個軍人,不知道機會的重要性嗎?”
“握草,你還以為這是在打仗?”白髮老頭有點哭笑不得,“真是個生瓜蛋子。”
李永生在屋裡聽到這話,冷哼一聲,也不知道誰是生瓜蛋子。
他可是將這廝的行徑都看在眼裡了,雖然院牆被砸,他很生氣,但是隻衝此人砸門之前,還知道問一句王總諭,然後又自作主張砸院牆,就知道是個混人。
所以他對這人並沒有太大的意見。
年輕軍人小九也摸出一塊傳訊石,吩咐了起來,交待完之後,才走到老者身邊,低聲地發問,“父親,你剛才怎麼……”
“咳咳,”白髮老者劇烈咳嗽兩聲,才衝著王楠笑眯眯一拱手,“敢問閣下是?”
“王楠,大修堂醫修總教諭,”王總諭也一拱手,“敢問閣下是?”
王總諭地位極高,但是對上軍中的化修,也必須要客氣,須知中土國只有八大郡的軍役使,才是化修,那都是實權人物。
“我是無名小卒一個,”白髮老頭笑眯眯地一擺手,“你下面這個本修生,不太聽話啊。”
“他不是我的修生,”王楠搖搖頭,“目前……他是武修。”
他知道這老軍不是什麼便宜路數,回答得就很謹慎。
白髮老者眼珠一轉,“那他的教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