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朝陽到底能不能做這個事。”
朝陽是打算偷偷地搶政務院的生意,但是一旦撕破臉,也不怕拉些強援來支援——關鍵是我們什麼都沒做呢,你政務院就來指手畫腳。
我們生氣了,所以反而要爭一爭這個理了。
而且院務管理司並不能代表政務院,這只是一個後勤保障的司,級別雖然不低,但僅僅是為政務院服務,別人願意買賬就買了,不願意買賬還真無所謂。
當然,這種管家性質的司房,能跟政務院某些巨頭說上話,還是相當令人忌憚的——領導的司機和秘書,都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甚至可以說,魏少玉此來,未必是自己的意思,可能他身後就藏著一個大佬的授意。
張總諭的話綿裡藏針,但是魏室長並不受威脅,只是淡淡地冷哼一聲,“還沒有商談嗎?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們已經進入了具體操作階段,這個性質非常惡劣。”
前文說過,中土國的政策法規,都比較強調道德性質,若是朝陽已經偷偷展開了具體的工作,這是藐視政務院,魏室長就有理。
若是朝陽啥都沒幹,只是有這麼個意向,未來還可能請示一下政務院,魏少玉提前來威脅,就是欺負朝陽人了。
有沒有證據,這是很重要的。
“是嗎?”朱教諭冷笑著發話,“那你把證據擺出來,給我看看?”
對方其實說得沒錯,前期工作早已展開,就差拍板了,他只想知道,是哪個混蛋出賣了朝陽的利益,出賣了武修的利益。
“你無須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們掌握了證據,”魏少玉淡淡地看他一眼,“朝陽大修堂裡,總會有正直的人。”
李永生一抬手,狠狠地一拍額頭:哥們兒倒是忘了,朝陽盛產熱心群眾啊。
朱捕長擔心地看他一眼,“永生你怎麼了?”
“沒啥,”李永生搖頭苦笑一聲,“我就想知道,是誰這麼處心積慮地要對付我。”
他從魏少玉的態度上,能感覺得到,舉報者是衝著他來的。
張巖和朱教諭交換個眼神,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有所思的目光。
“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魏少玉的目的已經達到,轉身向外面走去,同時還不忘狠狠地瞪李永生一眼。
他離開之後,李永生才輕聲嘟囔一句,“這人怎麼回事?”
張巖斜睥朱教諭一眼,“你感覺會是誰?”
“還能是誰?”朱教諭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