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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問出。
“我當然不會那麼做,”李清明得意洋洋地回答,“我追究他們緝兇不順利!”
他雖然暴躁不講理,但是屢次欺負弱小的事,還真做不出來,但是……那司修所在的御林軍,一直沒有將在頓河水庫下毒的人緝拿歸案。
所以他就利用自己在軍方的地位出聲了:你們御林軍行不行啊?搞得京中很多重要人物不敢隨意走動不說,關鍵是今上的安全,也隱約受到了威脅!
他這話說得,讓御林軍負責人的臉上都掛不住,卻還不敢跟他計較——李清明本人名頭就很響了,現在雖然修為下降了,也僅僅是個閒職,但是人家的人脈很厲害,跟上面說得上話。
而且他的話也沒錯,很多重要人物,都深受其苦。
再私下一問,得知李清明對某人嚴重不滿,御林軍這邊一商量:得,除了那廝的軍籍吧。
按說軍隊是很講袍澤之情的,御林軍這麼做,似乎有點不近人情。
但是沒辦法,事發都快兩個月了,兇手沒抓到,必須要有人背鍋,被懲處的司修本身就是一線上的責任人,又被李清明盯住了,不處理他處理誰?
李永生聽到這個解釋,也是有點哭笑不得,“整出這麼大動靜來,你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療毒?”
“那是,”李清明傲然地點點頭,心說我才不會告訴你,還有別的緣故呢。
是這樣嗎?李永生狐疑地看他一眼,“你還真夠怕死的。”
“你敢如此說我父親?”那叫小九的軍官惱了。
他認為自己的父親有大智慧,雖然很多時候做事並不著調,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父親跟“怕死”倆字,絕對扯不上邊——敢深入伊萬國生擒王弟,你說他怕死?
“好了小九,不跟他扯,”李清明制止了自己的兒子,又看向李永生,“不是我怕死,而是我做了這事兒以後,希望你改一改不治軍人的規矩。”
李永生不耐煩地笑一笑,“好了,我可以治你,至於說不治軍人的規矩……等你弄倒連鷹再說吧,我倆的恩怨,相信你也很清楚了。”
“那就算了,”李清明很乾脆地拒絕了,“你治了我就行了,我總不能一次又一次對同袍下手,連鷹也不是我能弄掉的。”
“那行,”李永生點點頭,對方乾脆,他也不會含糊了,“明天開始治療,你家在城西住嗎?”
“你別管我住哪兒,”李清明隨意一擺手,“我來你這兒治就是了。”
“不行,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