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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皺,面無表情地發話,“你考慮過範御用的感受嗎?”
“其實,軍械局早就該歸從御用監分出來了,”寧致遠大喇喇地發話,然後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其實真這麼做的話,對範含有好處!”
居然直接點出了範含的名字,可見此人有多麼膨脹了,雖然他沒敢直接說,軍械局就該劃給御馬監,但是這跟直接說,又差了多少?
不過他說的其實也不錯,今上對範含就沒有多少好感,身在東宮的時候,因為他不為先皇所喜,只是光宗政治需要,範含對東宮的費用,壓制得也極為厲害,從來不肯通融。
身為內廷的錢袋子,鐵面無私不肯通融,也未必是錯的,但是今上肯定不可能喜歡他。
再加上今上喜好武功,軍械局這麼個機構,放在御用監下面,只能令今上看範含更不順眼。
魏嶽瞬間就聽明白了,心說不愧是今上眼前的紅人,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
但是魏公公心裡更清楚,寧致遠給出的理由,是成立的。
事實上魏嶽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今上的授意——起碼今上對姓寧的,有過這方面的表示。
面對囂張的天子紅人,魏公公猛然發現,自己可以仗恃的東西,似乎也不多。
而且他聽得出來,寧致遠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表示出來,還隱隱有警告他的意思——你去找範含挑撥都沒用,到時候我直接拿這話堵他的嘴。
魏嶽更相信,範含要是聽到這個理由,馬上就會把軍械局扔出來,範御用現在整天頭疼的就是如何能改變今上的印象。
今上對範御用的態度,一如當年範御用對東宮的態度——鐵面無私不肯通融。
萬一範含真的被抓住痛腳,可以想像得到,人頭都會不保。
居然學會警告我了?魏嶽臉上的笑容更盛,“內廷還是要一條心啊,不若我再將範御用招來,你倆說一說清楚,免得弄誤會?”
“沒必要,”寧致遠搖搖頭,“神醫救不了必死的人,看他自己想得到想不到吧。”
他又不是傻瓜,跟魏公公和範公公坐在一起,他唱得了主角?這是尊卑規矩。
擱在幾年前,三人在一起的話,那倆坐著,他得站著。
說到這裡,他嘴角泛起一絲笑容,“當然,魏公公有惻隱之心,想私下跟他說說,那我也能理解。”
——不服氣的話,你去挑撥吧,看爺怕不怕!
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見他這副模樣,魏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