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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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文羚心情很不好,誰被當眾戳脊梁骨心情都不會好。文羚等著梁如琢跟野叔在遠處聊公司,自己蹲在角落裡生悶氣,目光在人群裡漫無目的掃來掃去。
今天來掃墓的叔伯文羚都認識,就一個生面孔,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協警,蹲在石磚上捻菸蒂,眼睛直鉤盯著野叔,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文羚不敢跟他說話,就默默數他耳朵上打的一排洞,隊裡要求嚴,什麼都不敢戴。文羚擔心這些耳洞又長上,暗暗在心裡替他著急。
小警帽察覺到被觀察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文羚,文羚退了兩步,訕訕吐舌頭:“哥哥,我沒偷沒搶的,小時候撿過一塊錢都送到派出所了。”
他眯起鳳眼,問跟梁叔站一塊那個你認識嗎。
他指的是梁如琢,文羚點點頭,把無名指的戒指亮給他看,小警帽戒備的眼神放鬆了許多,開始把注意力放在文羚身上,用審犯人的語氣問,你誰。
文羚如實回答,他意味深長地用菸蒂在石頭磚上划著叉:“噢,你就是那個文羚。”
他眯眼攤開手掌,掌心放著幾粒摔炮。
那小子故意在他腳邊扔摔炮,噼裡啪啦炸響,文羚尖叫著抱頭鼠竄,一頭撞進聞聲趕來的梁如琢懷裡,仗著梁如琢撐腰,轉身咬牙罵輔警而已有什麼可神氣的,我現在就錄影舉報你欺負民眾,還朝他比了根中指。
小警帽被野叔扽到一邊兒罵了一頓,言語間得知他叫鄭夜,才十九歲,鄭家的小公子。文羚自言自語貴門少爺沒一個好東西,如琢除外。
野叔叫他們回老宅吃個飯,小警帽嘁了一聲走了,野叔讓他回去給鄭晝說一聲,臭小鬼也沒搭理。
文羚望著小警帽的背影出神,看來只有少年肯把喜歡寫滿臉上身上,偏執又熱情,像迎風盛開的玫瑰。
想著回老宅可以看望一眼善哉,文羚便答應了邀請。晚飯過罷,趁著梁如琢去洗手間的工夫,梁在野扔給文羚幾顆水果糖,說是朋友從義大利帶回來的。
被野叔擰眉盯著,文羚只好剝一顆含在嘴裡,梁在野才鬆開眉頭,拿起雜誌回書房躺著歇息去了。
臨走文羚蹲在狗窩邊,跟善哉滾在一起,把水果糖分給它吃。善哉嘎吱嘎吱嚼得特別歡快,尾巴搖出火花來。
野叔還留著那支鋼筆,不論換多少件衣服,鋼筆總插在上衣口袋裡,他發現如琢悄悄盯著看了很久。那支鋼筆有罪,它可以是一個人紮在心裡的刺,也可以是另一個人無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