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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後,目光細細描摹著他的模樣。
就這樣度過了一週,梁如琢再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束矢車菊,一個新手機和一本托福考試複習資料。
文羚怔怔看著他,溼漉漉的手在小圍裙上抹了抹,把禮物接過來。
他忍不住抱著花束跑去落地窗前照鏡子,藍色的花瓣把他蒼白的臉映得發冷,他笑起來,快活地對梁如琢說,他是第一次收到花。
小嫂子的表情就像早春的天氣一樣多變,前一秒還心花怒放,下一秒就陰雲密佈,皺著眉問梁如琢,你肯定不是第一次送別人花,對吧。
哦對,他不止送過一個人花,關於這件事確實太抱歉了……梁如琢遲疑了一下,甚至心裡跟著內疚了幾秒,彷彿自己真的犯了錯一樣——然後忽然清醒,發覺自己又輕易被小嫂子牽著情緒走了。和他相處的時間越久,這種被牽著走的情況就越自然,越難以被發覺。
文羚親了他一下,又興高采烈地去找玻璃花瓶把它們插起來了,就擺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老是咬著筷子尖盯著它笑。
小嫂子似乎可以用行動命令他:以後你每天都要帶一束花回來。但梁如琢對於寵愛他的小甜心這件事樂此不疲。
晚上他親自在臺燈下教小嫂子做題,他的英語基礎很好,學託福並不困難,所以梁如琢直接讓他做真題,做錯了就用男人的方式欺負他。
小嫂子可憐巴巴地趴在桌上連筆都拿不穩,反手去推梁如琢膨起血管的腰腹,哽咽著說,題太難了。
梁如琢俯身在他耳邊讀聽力原文,比錄音語速更快,醇柔的聲線搔著文羚的鼓膜。
“我聽不懂,不聽了……”小嫂子聲音顫抖,自暴自棄地扔了筆,轉過頭來和他接吻,扔了書跟他滾到床上去。
今天文羚破天荒沒有蜷得緊緊的入睡,而是枕著梁如琢的手臂,側身睡在他身邊。
梁如琢單手摟著他,半靠著枕頭翻看手機裡有沒有錯過什麼新訊息,大哥好像放棄搜捕嫂子了,放在從前梁如琢會覺得很沒意思,但現在他只覺得安穩了些。如果有需要,他會把小嫂子藏到大哥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去。
突然發現畫師白羊在幾個小時前就發了微博,他像等到更新的讀者一樣欣喜地去刷:“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嗎?沒有,但摘到了花朵。”配圖是一束插在玻璃花瓶裡的藍色矢車菊。
沒有?梁如琢有點惱火。
早上準備去上班前他還在懊惱這個“沒有”。
文羚認真地擺開一排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