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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動作。
“沒關係的。”許則突然說。
鼻尖相對的距離,陸赫揚問他:“什麼意思。”
其實根本看不清什麼,可許則仍躲避掉對視,回答:“不記得也沒關係。”
七年裡許則零星做過幾次有關的夢,夢裡都是陸赫揚穿著校服對他笑的樣子,即便最終還是失去了,但那段黯淡無光的人生被短暫地照耀過,本身就是一種幸運。有些時候對錯難分,或許根本沒有,只是命運愛愚弄人。
所以被忘記也沒有關係,他已經遇到過最好的人。
“確實沒關係。”安靜幾秒後,陸赫揚鬆開許則的手和腰,將眼鏡放回他手中,“不想說,或者說不出口,都沒關係,不會強迫你必須要告訴我。”
“許醫生看起來對我沒什麼要求,那麼我對你也一樣。”
不等許則做完對這幾句話的閱讀理解,陸赫揚繼續道:“我明天早上要出任務,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跳得很快的心臟開始懸起來,許則有些不安。這種不安已經存在很久,從陸赫揚那一屆的空軍開始出任務起,許則就最怕看新聞,怕看到不好的訊息。
“注意安全。”太關切的話不適合說,也不會說,許則只能用這四個字。
氣氛沒有因此而凝重,因為陸赫揚問許則:“會不會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領證了。”
許則不明所以,確定陸赫揚真的喝醉了,否則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搖搖頭:“不會。”
“但還會繼續相親是嗎。”
阮淼已經表明態度,黃隸嶺應該也不會再強求,許則說:“不去了。”
“好,那我先走了。”陸赫揚拉住許則的手臂帶他往前移了一步,接著去開門。走到門邊時陸赫揚轉過頭,半張臉被走廊的燈光照亮。他對站在門後的許則說,“許醫生晚安。”
今天這個晚是絕對沒辦法安的,許則杵在那裡,以混亂複雜的心情,說:“晚安。”
門關上,房間重新陷入黑暗。
幾分鐘過去,許則還站著一動不動。他想到陸赫揚說要來拿徽章,可是兩手空空地走了。
還想到陸赫揚說渴了,可是都沒有喝杯水再離開。
又想到既然明天早上要出任務,以陸赫揚的性格,真的可能在前一天晚上喝到醉嗎。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等陸赫揚走出公寓大樓上了車,宋宇柯立馬開動車子,“回去之後上校您抓緊休息,剛接到北部戰區的通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