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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特說:“嗯,我想他戴著手套吧。”
“這種天氣他幹嗎戴手套?”傑西說。
“也許不想留下指紋。”加勒特反駁。
薩克斯回想鏟子上留下的指紋。但指紋鑑定不是她和萊姆親自做的。有時候,就算戴了皮手套,也有可能採集到手套表面的皮紋。若是棉花或羊毛手套會較難採證,不過織物纖維可能會脫落,而被夾在工具手柄木頭表面的小木刺凸起中。
“嗯,你說的有可能發生,加勒特,”貝爾說,“但是很難令人相信這是事實。”
“比利死了!我只是撿起那把鏟子看看。我不該這麼做,但我做了。事情就是這樣。我知道瑪麗·貝斯有危險,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才把她帶走。”他這些話是對薩克斯說的,一直用哀求的眼光看著她。
“我們再來談談她,”貝爾說,“為什麼她有危險?”
“因為她是在黑水碼頭區。”他又開始彈打指甲……薩克斯心想,這個習慣和我不一樣。我是掐自己的面板,他則是不停彈指甲。哪一種更糟?她想知道。是我的,她得出結論:掐面板的破壞性更大。
他又將那溼潤、發紅的眼睛轉回薩克斯身上。
夠了!我不能再看了!她心想,把頭扭開。
“那麼託德·威爾克斯呢?那個自殺的男孩?你恐嚇過他嗎?”
“沒有!”
“他哥哥看見你上星期對他吼叫。”
“他把火柴點著丟進蟻丘裡。這種行為既惡劣又討厭,我才會叫他住手。”
“那麼莉迪婭呢?”貝爾說,“你為什麼綁走她?”
“我也一樣擔心她。”
“就因為她也在黑水碼頭?”
“沒錯。”
“你想強姦她,是嗎?”
“不!”加勒特開始大吼大叫,“我不想傷害她或任何人!我也沒殺比利!每個人都想讓我承認我從沒做過的事!”
貝爾抽出一張面巾紙,遞給這個少年。
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梅森·傑曼衝了進來。待在單向玻璃那頭的人可能就是他,現在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來,他已失去了耐性。薩克斯聞到他身上古龍水的氣味,她開始憎恨這種令人討厭的味道。
“梅森——”貝爾想說。
“你聽好,小子,快說那個女孩在哪兒!現在馬上給我說!如果你不說,就把你送到蘭卡斯特,讓你在那兒蹲到上法院為止……你聽過蘭卡斯特嗎?沒聽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