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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成鼓搗著手上的廢油桶。
杜文成一笑,擦了擦手上的油漬,隨手在地上畫了一個簡易的示意圖,介紹著說:“這是引線,為了安全考慮,可以適當延長。油桶埋在地下,可以防止意外的發生。發射時點燃引線,由炸藥的力量丟擲炸藥包。殺傷效果非常可觀。”
李秀娟還是第一次認真地觀察杜文成的樣子,她想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只有不滿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奇妙的想法。能打仗會打仗也就罷了,他還懂得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都是打哪兒學來的?
李秀娟今年也不過二十七八歲,因為常年生活在以男性為主的軍隊裡,養成了她大膽潑辣、敢說敢幹的性格。和她結為伴侶的紅軍連長在多年前就犧牲在長征路上,寡居多年更讓她忽視了自己的性別,幾乎和男人一樣戰鬥在抗日第一線上。
多少年來已經很少有男人能夠讓她分心。能夠讓她小有羞澀,但在杜文成不經意間看向她時,李秀娟就覺得緊張,覺得心臟跳動的厲害。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她既擔心害怕、又莫名的欣喜。
這不是好現象。她很快就察覺出問題的嚴重性,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地,也不應該有這種難言的感覺。這不對!她對自己說。幸好杜文成並沒有發覺她的異樣,她也就壓制下自己的負罪感。
“我想在最近幾天拜訪一下我們的鄰居,聯絡一下感情。說不定哪天還要有求於人家。”杜文成說。
吳良平猶豫了一下,也表示了贊同,畢竟在這次的戰鬥中還多虧人家的幫忙。李秀娟則是從安全的角度提出了反對意見,卻沒有堅持。一是因為有著總部首長的命令,第二也是因為自己莫名的心緒,讓她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柳河堡與小河沿村看上去僅隔著一條小河,雞犬相聞、炊煙相連。但在實際距離上卻相隔很遠,需要繞過很長的一段路才有木橋相連兩岸。
杜文成是在早上出發前往小河沿村的,卻在接近一個多小時後才來到小河沿村晉綏軍駐地。早已得到資訊的鄭永年團長率領著眾將官一起等候在村口,一見杜文成到來,鄭永年樂呵呵地迎上前來連道辛苦。
與一干晉綏軍將領見了面,鄭永年又陪同杜文成參觀了晉綏軍軍營,然後才走進團部共進午餐。杜文成對於晉綏軍的戰鬥力還是很佩服的,從走馬觀花般的一瞥中即可看出,鄭永年是花了很多心血才培養出這一干手下的。
杯觥交錯的接風宴後,鄭永年單獨留下了孫團座和張參謀長,四人在小花廳落座後,鄭永年首先對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