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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策用牙齒咬住雪嫣柔軟的舌尖,聽到她吃痛顫哼,眼中肆意的怒火才漸漸消散。
謝策張弛有度地含住她的舌頭輕抿吮吻,勢要讓她再沒機會開口。
雪嫣渾身發顫,被剝奪了視覺,她彷彿置身天旋地轉中,黑暗讓她不安,能做的唯有攥緊謝策的衣衫。
身心都不由己的沉淪讓她無力招架,嗚咽聲染上哭腔,又逐漸吟囀出迷離。
謝策廝磨著吻到她的耳廓,喃喃低語,“就算是我咬回來了。”
一個已故之人,她就算再喜歡又能如何,他有得是時間。
謝策抱著顫抖不能自持的雪嫣,語氣纏綿如訴情話,“其實這疤留著也不錯,就像你一樣,永遠的屬於我。”
是哄慰也是警告。
翌日清早,心月端來寺裡的齋菜和現磨的豆漿,一邊擺著碗筷,抬頭朝倚窗而站的雪嫣道:“奴婢方才看到世子和侯府的人都離開了。”
雪嫣輕眨眼眸,聲音極輕地說:“我們也收拾東西回去。”
心月愣了一下,問得小心翼翼,“不是要齋戒三日。”
雪嫣雙手抓著窗沿,十指用力的似要按進去一般,指尖泛起脆弱的白色。
自己昨夜被謝策吻得整個人傾俯在他懷中,喘息不止,如今她怎麼還有臉去給時安上香。
還有謝策昨夜留下的那句話,他要她永遠留在他身邊,如何留,怎麼留。
雪嫣焦躁不安的將手掐得更緊,木刺扎進手心,尖銳的痛讓她驟然回神。
謝策定然是將她當作那畫上的女子才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
*
雪嫣從法華寺回來已有兩日,這天,一家人用著午膳,顧老夫人又詢問起顧玉凝那日去秋宴的事。
初春時候,顧老夫人替大姑娘顧如霜定下了與陳翰林之子陳二公子的婚事,近來則張羅著要為顧玉凝相看親事。
顧玉凝是顧老夫人最疼愛的孫女,對於她將來的終生大事可謂上心,一心想要她入得高門。
顧玉凝興致缺缺的搖頭,親暱挽著顧老夫人的手臂撒嬌,“祖母,我還不想嫁人。”
顧老夫人慈愛地拍了拍她的臉頰,“說什麼傻話,哪有不嫁人的,祖母定要會為你尋個好夫君。”
顧玉凝臉頰泛起羞紅,拖長了聲音呢噥,“祖母。”
靜坐在一旁的顧雨悠笑著插話,“那日四妹身子不適,故而我們離開的也早,怕是二姐都沒來得及好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