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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的新號碼發簡訊問:“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這一次,蔣博讓她坐立不安地等了將近二十四小時,才簡單地回了一句:“不用,其他事你看著辦,這個工作室我一定要成功,這段時間我可能出不來,就託付給你了。”
江曉媛莫名其妙地從中讀出了幾分不祥的意味,她小心翼翼地問:“老闆,你這麼相信我,萬一我辦不好呢?”
這一次,蔣博沒有回答。
江曉媛本來有好多事想問他——譬如工作室的裝修大概是什麼風格?起個什麼名字?之後各種手續怎麼跑,到底是怎麼個章程……此時只好全咽回去了。
江曉媛一邊擔心他,一邊簡直恨不能一個人劈成兩半——工作室也是她自己的事,不用別人囑託,她也會很上心,但是出於某種對危險的直覺,江曉媛總覺得蔣博的字裡行間有種讓人不安的孤注一擲,好像這個工作室做不起來,他就要去死一樣。
只有工作室取名的這件事上,蔣博給出了自己的意見,他想叫“自由年華”造型設計工作室,結果江曉媛跑去工商局問的時候,發現名字已經被別人註冊掉了,最後只好改成“芳菲年華”,聽起來比“自由年華”什麼的更像個造型設計工作室,只是蔣老闆接受得勉為其難。
就在江曉媛剛剛獨自一人把這些工作理出一些頭緒的時候,她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
是蔣博的新號,蔣博給了她一個地址,沒有說具體要求,只是讓她“帶著全部的工具,週末替他過去一趟”。
江曉媛心裡先打了個突,回簡訊問:“什麼主題?為什麼要帶全部工具?”
那邊回答:“高階客戶,過來你就知道了。”
江曉媛連涼皮都吃不下去了。
一般情況下,只有一些特別沒眼力見兒的朋友,透過私人關係找蔣博做的活——比如那次給藝校的小崽子化舞臺妝之類,蔣博才會漫不經心地託給別人,其他的,別說是高階客戶,就是普通客戶,蔣老師也不會讓江曉媛在沒有他把關的情況下獨立動手的。
他在某種程度上是有這種偏執的,對自己的牌子經營得無比珍惜。
怎麼會連主題都不提前說,就讓江曉媛單獨上陣呢?
江曉媛簡單地回了個“好”,沒敢多說,唯恐說錯什麼,她感覺如果不是蔣博在隱晦地表達什麼,就是有人冒用了他的手機——給她發簡訊的根本就不是蔣博本人。
思來想去,江曉媛沒什麼好辦法,也再沒有其他人可以求助,最後只好硬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