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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張照片後,周森自然將重點放到了對安東尼老爹跟謝爾金的關係上。
雖然這未必跟謝爾金被殺有關。
但是,他很想知道安東尼老爹跟這個俄羅斯愛國主義者同盟的關係,還有他在暗格裡發現的那封信,很匆忙,但跟遺書差不多。
這裡面究竟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周森想尋找到更多相關的資訊,自然要把顧老六三人給支開了,否則他又該如何跟三人解釋呢。
一邊收拾整理這些從謝爾金家書房取回來的書籍和資料,一邊尋找他想要的東西。
當然,還有做好登記。
這些東西現在還不屬於自己,只是他利用辦案的職權暫扣,嚴格來說,它們都屬於證物。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候謝爾金冒出一個後人來,或者日本人找麻煩……
這個他必須考慮到,這些原身可沒有這個縝密的腦子。
作為一個後來者,又是從事過這方面寫作的文字工作者,豈能沒有這方面的敏感呢?
脫去了外面穿的厚厚的黑色毛呢大衣,周森幾乎是把自己埋在這些書籍和資料堆裡。
尋找著可能有他需要的東西,當然,還捎帶這把這些雜亂無章的書籍和文稿進行歸類。
太久遠的,他放在一邊,畢竟,他此刻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或許將來會有。
他把這個謝爾金近三年內的文稿以及寫過的東西挑了出來,先歸置到一邊。
這些,是他接下來重點要看的。
他希望能從這些文稿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對安東尼老爹的認識和了解似乎並不像原身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或者說,原身的記憶中有一段記憶缺失了,被隱藏了起來,這都是有可能的。
謝爾金居然跟安東尼老爹有關聯,他想透過這個謝爾金間接的瞭解一下,這個“俄羅斯愛國主義者同盟”。
倉庫的大門忽然被開啟。
風裹著雪吹了進來,是顧老六和葉三兒,兩人眉毛和鬍子都白了,肩膀上也是雪。
跺了跺腳,抖掉身上的雪後,才走了進來,脫掉手套,搓了搓凍的跟蘿蔔一樣的手:“頭兒,這外面雪越來越大了,你要不早點回去吧,這裡我們來收拾?”
“不用,我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會兒就回去。”周森起身過來,提了爐子上的水壺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熱水,“過來,先喝口熱水暖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