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烈酒醉繁花(2)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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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無人來打擾。
從軍的人醒得早,很快走動的人更多了。謝騖清有四點起床的習慣,外頭有人進了院子,不曉得何二小姐在屋裡,說話聲大了,立刻被人制止。
裡邊床上的兩人渾身汗未乾,謝騖清見她分神留意外頭,很快就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收回心思,全副身心放到摟著她的男人這裡。
……
等天快亮時,謝騖清在她耳邊說了句:“以後每天住一起,怕都不用睡了。”他說時,是半開玩笑的語氣,他伸手,想拿帶刀的文明杖,去書桌那裡拿煙。
何未奇怪,他為什麼天剛亮要菸草提神,謝騖清答:不是提神,是分神。
“腿都這樣了,還逞強,”她小聲說,“要什麼,和我說不就好了。”她下了床,幫他把煙盒和火柴盒,一併連著陶瓷的菸缸抱著回來,放到床旁,那個紅棕色的官帽椅上。
她難得見他抽菸,抱著膝蓋坐在床邊沿,歪頭瞧著他是如何吸的,如何將煙霧造出來。
他手指上夾著煙,目光在她身上,低沉沉的。活脫脫一個登徒子,彷彿是那深夜裡醉沉沉從軍車上下來,挽著軍裝袖子,敞開懷,露出襯衫邊邊,來會佳人的公子哥兒。
他一隻手空出來,上下求索。
“不是說擅長剋制。”她往他肩上靠,甚至能感覺到他掌心裡的血液是如何流淌的,熱騰騰地捲過她的心魂。
他笑:“新婚夜,不一樣。”
他欺身過來,將稀薄青白的日光擋住。
天都亮了……這新婚夜未免長了些。
到天大亮,她熬不住了,翻身往裡,睡去了。任由謝騖清如何擺弄,都閉著眼只管去見周公。朦朦朧朧裡唯一能覺得慶幸的是天終於大亮,賭坊又熱鬧了,再不顯得這木床響了。
她沾枕即深眠,除了偶爾在他親吻裡咕噥兩句困,人再沒動上分毫。
謝騖清怕把她真吵醒,惹惱了,將襯衫裹住她。
謝騖清握著她的手和幾根手指,把玩了會兒,看看指甲蓋,再看看小巧的指尖,瞧得是有滋有味。他想,這一夜後,該有個幾成機率有兩人的孩子。
他一被押送到杭州,就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出來被告知的一件件事裡,父親去世前的那句叮囑尤其沉重。
那時,該是謝家最難過的階段。父親不知謝騖清和定了親事的女孩子到了何種程度,怕他年輕荒唐,沒想明白就和人有了孩子。老父在病榻上反覆叮囑著唯一守在身邊的二姐,若真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