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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一件事給丟光了。
“那也不妥……”慕懷林想含糊帶過換親的事,“我怎會不管她,如今正給她相看合適的人家,不說要出身權貴高門,好歹也得有功名在身,揚州那些門戶終究是差了些。”
“這個姑父放心,揚州城有好些出色的郎君,年紀輕輕就過解試成了舉人,就待春闈一朝高中呢。”
見溫子望一副故作聽不懂的模樣,慕懷林狠狠心,堅決道:“不論如何,南音的婚事還是要慕家做主。如果你們是打的這樣的主意,那也不必帶她回揚州了,我不允。”
他說得很絕對,是不容置喙的態度,終於讓溫子望斂了笑意。
靜靜看了慕懷林半晌,溫子望道:“您就這樣恨溫家,誤了姑母一生不說,連女兒也要這樣狠心嗎?”
慕懷林像被針蟄了般,差點沒跳起來,“這是甚麼話兒?!”
“顯光大膽了些,這些話可能會冒犯姑父,但我所言句句都是事實。”說這話時,溫子望的臉上,其實並沒有甚麼冒犯他人的歉意,“姑母嫁到長安後一直不得您喜歡,連寄回揚州的家書都要受管束,三月才得一封。她是報喜不報憂,但家中長輩哪能不知她的日子如何,只是對於慕府而言,溫家不過一介商賈,哪有資格插手你們的事,一直以來,也只能委屈姑母。”
慕懷林在夏氏面前能稍微坦然地承認錯誤,但溫子望是溫家人,又是小輩,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他面前承認自己做錯了,於是繃著臉道:“都是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南音是我的女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她。”
“您的話,還請恕顯光無法相信。”溫子望說,“我到長安後打聽到了一些事,您猜那些人怎麼說慕家的二娘子?又是如何說您的大娘子?同樣都是女兒,也都是嫡女,在您府上的待遇好像差得有些多。”
無需他細說,慕懷林也能大致想象那些話,臉色愈發不好。
“本來長輩間的事,顯光不該過多置喙,可我憐惜姑母和表妹,她們實在無辜。”溫子望輕輕嘆了一聲,“姑父,你難道真覺得,當初慕家同意和溫家結這個親事,是為了簡單的恩情嗎?”
慕懷林瞬間看去,詫異的神情好像在說:難道不是?
“原來,慕家長輩也不曾把其中緣由告訴您。”溫子望停頓了會兒,像在斟酌語言,“先帝朝時,有段時間戶部混亂,掌戶部的尚書遲遲未定,便由兩位郎中主事。那兩位膽子極大,到處用朝廷的銀子放利,任各家借用,直到新尚書到職,發現此事後大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