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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都非常在意氏族,更別說是他們這樣的人家。
南音聞言,遙遙往下看了眼,大致知道了位置,點頭說是。
太后的位置雖高,但宴會擺在殿內,靠得近些的人總能看清她和這位傳聞中的慕娘子。見太后果真待慕娘子不似尋常,從言談到舉止都顯得親暱無比,下面的輕聲議論漸漸增多。
當然,會打量南音的不止婦人,還有場中好些郎君,目中都是止不住的驚豔,盯得久了怕失禮,過了會兒便借飲茶的姿勢掩飾。有幾人想起當初誠王要娶續絃之事,又多少朝那邊看了過去。
誠王這是第一次見到南音,亦為她容色所驚,卻沒甚麼太多的想法,因為他從一入宮就被表侄兒韓臨給纏住了,鬧著要和他拼酒。
這會兒還沒開宴呢,韓臨就不知從哪兒取來了幾壺美酒和他對灌起來,讓酒量不佳的誠王苦不堪言。
殿內眾生各異,南音在上首陪太后坐了小半刻,就被女官引去了選好的座位。
今夜她從衣著到髮飾都被妝扮得極為華麗,唇上點了胭脂,愈發襯得肌如凝脂,彷彿從平日清冷的仙子,變成了絕豔的人間富貴花,令人不可逼視。
鄭瓔一見她,便連誇了許多聲美,緊接著小聲問她,“聽說太后娘娘喜愛你,已經將你內定為妃了,只待皇后的人選一定,大婚後你就要跟著進宮?”
不料傳言已經演變到了這地步,南音沉吟,認真道:“這些話中,只有第一句還算屬實。太后娘娘是憐惜我的眼疾,前陣子聽說我病了,只有宮中的藥能治癒,才讓我在宮裡待了這麼久。”
鄭瓔半信半疑,“宮裡又不是開善堂,那麼多人想要太醫診治呢……要我說你若能進宮也好,至少無人再敢欺凌你了,總比在慕家好得多。”
“……你實在想多了。”
趙斂冬旁聽半晌,頷首道:“沒有這個想法是最好的,宮裡不見得是甚麼好去處,陛下的後宮現下無人,不代表以後也這麼清靜。以你的性子,不適合待在那兒。”
說罷,她鄭重道:“我有一兄長,今歲剛好及冠,尚未議親,雖然不懂甚麼風花雪月,但為人忠厚可靠,平時也潔身自好、不近女色,你覺得如何?前段日子我就和家中說過了,母親也很喜歡你的行事為人,但那會兒你剛好被接進宮,這事就暫時擱下。你如果有意,等你回去了我就把他叫出來給你相看,若是相中了,趙家馬上就去提親。”
鄭瓔驚呆,“你是傻了麼?太后娘娘擺明了是……”
她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