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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皺眉,“我兒美至此,那慕家娘子又是怎樣的天仙,竟讓陛下一絲垂憐也無?”
“罷了,罷了。”盧穎來回踱步,突的甩袖道,“陛下不留絲毫情面,那我們也無需再猶豫了!”
盧德容心猛地一跳,“爹要做甚麼?”
盧穎未回她,還是母親小聲道:“陛下近日貶了許多人,其他幾家與你父親傳信,準備讓族中子弟全部罷官離職,再看陛下的意思。這次事因起在我們,便由我們帶頭。”
這是撕破臉皮,公然挑釁和逼迫陛下!盧德容思及陛下那冷漠決絕的神色,直覺這場僵持自家必然討不到甚麼好。
陛下決不會服軟的,最好的結果也只是兩敗俱傷而已,可這絕非父親所願。
她忙上前,“爹,陛下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他執意不肯讓步,我們家豈非被架在火上?他人或有退的餘地,但我們可就當真一絲機會也沒了!”
其實若能好好相處,哪個世家願意去和皇權纏鬥呢。自古以來便是如此,皇權弱,世家便逍遙,但皇帝若強勢些,世家便要避其鋒芒。
可從來沒聽過要打壓得如此狠的!這才是他們氣不過的原因。
盧德容是女兒家,盧穎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心上,到底沒斥責,“陛下做得太過了,我們也是不得已。”
“陛下政事上無懈可擊,但私下卻不是毫無弱點。”盧德容情急之下,還是把她今日不經意入眼的那一物道了出來。
她知道這樣太過卑劣,方法也不入流,但是……
她直覺這會是對陛下唯一有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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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針還有兩日即可結束,南音復明近在眼前,為此,她覺得自己對疼痛的忍受度都高了許多。
雙目的布條纏得比任何時候都厚,近日屋內的光也被遮得嚴嚴實實,只容許微暗燈火的存在,她卻未覺煩悶,心情一日比一日舒朗。
正側首聽喧喧在屋內的鬧騰聲,她聽到屋簾翻起,以及行禮之聲,便跟著喚了聲,“先生。”
身側有人落座,一隻微涼的手觸來,“可還很痛?”
太親暱了。南音想,但她沒有躲開,因為這時候躲已經太晚了,在治眼施針的時候,和先生更親密的接觸不知有多少。
自那日後,先生未曾再在言語上逼迫過她,也沒有讓她做甚麼,但他強勢的一舉一動無不彰顯著最真實的想法。
紫檀曾小心問她,娘子治好眼疾,就要留在宮裡了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