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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回過神來,厲聲讓府內護衛把蕭令弈圍了。
樂竹護在蕭令弈前面,蕭令弈泰然自若地將樂竹拉到身後,正面對上永安侯:“我今日奉旨回門,誰敢攔我?”
侯府的護衛面面相覷,蕭令弈往前走一步,他們不僅不敢攔,還後退了一大截。
比起聖旨,他們更畏懼的是淮王府,今日一同回門的有一隊王府侍衛,這群侍衛還未乾涉過今日之事,可一旦侯府敢動手,王府侍衛僅為了淮王的顏面也一定會護著蕭令弈。
淮王府的侍衛可是實打實從戰場退下來的兵,每一個手裡都沾著敵國人的血,侯府的護衛在他們面前就是花拳繡腿,見著他們手中未出鞘的刀就發憷。
永安侯見此情狀,氣不打一處來:“你踹我侯府大門,就算到了聖上面前,理也在我侯府這兒!”
蕭令弈:“此事最好是鬧到皇帝面前,我也要問問他,聖旨讓我回侯府謝恩,侯府明知此事,卻閉門不見,這究竟是在下淮王府的顏面,還是在下皇室的臉面?”
“整個侯府都沒人聽見扣門聲!”永安侯狡辯道。
“侯府的人又瞎又聾,外面圍觀的百姓可耳聰目明,想必此事今日就會傳進皇宮,你當皇帝會信你?”
蕭令弈掰著手指數起罪狀來:“對聖旨陽奉陰違,對淮王府怠慢無禮,這可都是大不敬之罪,侯爺還如此理直氣壯,怎麼,這北微如今是你永安侯說了算?”
永安侯面色鐵青,被堵得話都說不出來,是他疏忽了,哪怕湛宸不重視蕭令弈,可有淮王妃的頭銜在,有淮王府這麼大的靠山在,蕭令弈早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他此刻才意識到,局勢可能已經脫離東宮的掌控——從那場婚事開始,一切都開始不對勁,而太子還無知無覺。
安齊英指著蕭令弈罵道:“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蕭令弈冷視安齊英一眼:“還活著呢,那日怎麼沒把你淹死?”
“你!”安齊英衝上去就要動手,永安侯強行拉住了他。
“此事原是誤會一場,請淮王妃進府吧。”
若再不示軟,侯府當真要背上大不敬的罪名。
王府帶來的禮品送進了侯府,王府的侍衛則在侯府外圍站開,永安侯讓人拿了新門栓把府門重新關上。
顯然是不想再被外頭那群百姓看熱鬧。
永安侯撿起了侯爵的體面,端坐在正廳的主位上,秦姨娘坐在他身邊,安齊英則坐在次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