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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lia,你是個瘋子。”對面正在擦酒的吧檯小妹Shirley停下了手中的活,義憤填膺的瞪著我。
看她的表情我沒有絲毫不適與驚訝,因為不論是誰聽了我的故事都是這麼說我,而我又和祥林嫂有一樣的癖好,喜歡將事情反覆的咀嚼。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本來就不正常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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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阿密本身是隸屬罪惡的,這裡是美國最大的可卡因中轉站,而毒品帶來的巨大利益都被投資進城市建設中去,所以邁阿密是繁華和奢靡的。
RED是邁阿密一間並不顯眼但是熱鬧非凡的地下酒吧。而我在這裡做了半年的啤酒女郎。我不貧窮。不,應該說,我的家族並不貧窮,在邁阿密並不大的華商圈中,我的父親,在其中可算是風向標。
5歲的時候全家移民來到美國,從本質上來說我屬於香蕉人,黃皮白心,在美國生活了13年我幾乎已經忘記了中國人的特質,可以不誇張的說,我會寫的漢字,在國內頂多小學三年級水平,每每在課堂上老師講到中國時,就會點我上去寫幾個中國字,執起記號筆我很驕傲的寫下:
我是中國人,我愛中國。
但是我絲毫不覺得中國人和美國人具體的概念,我擁有美國的身份卻長著亞洲的臉孔。我並不明白愛一個國家的意義,因為我很自私。
所謂的種族歧視我幾乎是鮮少遇到的。在資本主義的社會里,錢才是最能歧視人的東西。而我恰好擁有這樣的資本。
活到18歲,我才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是公主,所以並不會有真正的王子披荊斬棘來拯救我。
說到底,我只不過是比灰姑娘有錢一點的“窮”人,貧窮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