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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幹嘛?”錦言抬起頭來,果然是眼中溼溼的,秦非離無奈長嘆一聲道,“你過來便是。”
錦言極其磨蹭的挪了過去,人還未至,秦非離已經伸出手來,一下子將她拉入懷中,抱坐在她的腿上,莫可奈何道:“聽著,三日後,我是去剿匪,不是打仗,而且,要去的地方也不遠,就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快活山。順利的話,幾天就能回來。”
錦言聞言,怔了怔,原本的那絲失落才收起幾分。原來是剿匪,只去幾天,並不是行軍。她鬆了口氣,心跳就要安然落迴心髒之時,她突然想起什麼般,抬頭看向秦非離,“又是順利的話,你上回也這麼說的,順利的話,一個月就成,可你去了多久?”她伸出手指頭,掰了掰,委屈道:“你一去,就去了三個月,說好的給我寫信,才寫了八封信就不寫了!才出門一次,你的信譽就全用沒了,你說說看,我怎麼相信你只去幾天?”
孔子說了什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果然,他家夫人計較起來,連他都招架不住。
他掩唇低咳了一聲,解釋道:“一個月變成三個月,的確是戰事不順”事實上,是非常不順。“說好的繼續寫信,只寫了八封便斷了,也是有因由的。”他伸手拉過錦言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後背。因為面對千軍萬馬,不能表露出實力,所以,他被人砍了一刀,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避過,可是,那樣一來,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唯有咬牙受了,而那一刀極深,他當即便昏迷了過去,隨軍的太醫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將他救醒了過來,可謂九死一生。
他連起床都起不來,哪裡還能給她寫信?不過這些,秦非離自然不去細說,只是輕描淡寫道:“因為當時被刺客行刺,所以受了傷,這才沒能寫信給你。”
“刺客?”錦言一驚,手指在他背上,隔著衣服摸了摸,遲疑道,“所以這裡,是當時刺客所留的傷?”
秦非離“嗯”了聲,隨即捉住錦言的手在唇邊吻了下,道:“這下不再怪我了吧?”
錦言沒說話,卻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他斷了信的日子足有一個多月,而今天,孟楚絕還親自給他看診,也就是說,這個傷口隔了一個半月都未好,甚至要動用御醫的地步,可想而知,當時的傷口有多深了。
她隨即摟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抱緊了他,手指撫上那傷口的位置,聲音悶悶地道:“當時一定很痛吧?”
秦非離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正在回想當時被砍一刀的感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