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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就不搭理自己,隨即自討沒趣,一邊兒睡覺去了。錦言聽著四周都安靜了下來,這才睜開眼睛來。
四周都是牢房,而且全都關滿了人,大的牢房有四五個,也有關一個的,大多數都是關兩三個。錦言唯一慶幸的事,這裡並沒有惡勢力相爭,她進來之後,沒有受到任何欺凌,安然無恙。
牢房裡的伙食自然是差到極點。不過好在現下是冬天,也就是冷饅頭冷粥而已,並沒有餿過的跡象,這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熬了四天,身上的味道已經臭到發酸。錦言也不知道黑夜和白天了,只能根據每天的三餐來判斷什麼時候天亮了,什麼時候天黑了而已。
錦言住進牢房的第五天,忽然有人開啟了牢房門,她一抬頭,便看到花蕊提了個籃子進來,一看到她的樣子,頓時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公子,我給你帶了吃的……”她抹了一把眼淚,將菜籃子放到地上,從裡面取出了飯菜,都是平日錦言最愛吃的東西。
許是被香味刺激道,四周頓時圍滿了人,就連那個從來只知道睡覺的男子也倏爾睜開了眼,不過,雖然是睜開了眼睛,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懶洋洋的看著那些食物,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花蕊嚇了一大跳,又想到錦言整日要生活在這樣的男人堆裡,便忍不住擔憂。錦言將飯菜一邊放了一些,又端了兩碗到同牢房的兩人面前道:“你們吃吧。”
沒等她開口,眾人已經開搶了,花蕊滿是心疼道:“公子!他們吃了,你吃什麼?”
錦言握住她的手道:“我沒事,你怎麼進來的?”
花蕊吸了吸鼻子,把錦言鬢間的頭髮,別了一點到耳後才道:“平凡,冷月,綿綿都在外面的,我們是四個人一起來的,可是花了些錢買通了衙役,不過,他們只允許一人進來,最後點了我,所以,我才進來了。”
錦言心下一嘆,沒有說什麼,繼續問道:“那那件事,怎麼樣了?有沒有查清楚?”
花蕊道:“綿綿用了你教的方法給那人洗過胃,雖然性命是控制住了,但那人始終處於昏迷之中,家屬被冷月用銀子暫時安撫住了,但他們說了,只要他們兒子(丈夫)一日不醒,他們都會告到低,至於那件事,我們仔細查過,現在是確定有人可以投毒,我們查過接手這帖藥的人,都是乾淨的,並且,冷月那裡也有抓藥記載,並沒有錯,所以,唯一的環節應該是我們醫館滾進了人,並且極其熟悉醫館的運作,並且也應該是知道醫理的,所以,應該是我們相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