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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秦非離動作一頓,隨即言簡意賅的解釋道:“嚇著你了?受了點傷罷了,無妨。”
錦言看了他一眼,他側臉平靜,容易俊美依舊,只是此時此刻,卻多了幾分蒼白,以至於整個人看上去精神都不太好,可是饒是如此,他的神情表情,卻仍舊沒有半點變化,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脫衣服的遲疑,錦言倒真信了他的話了。
真的只是一點小傷嗎?
她是曾經經歷過毀容的人,又是醫者,自然知道這樣的疤痕是如何形成。這樣大小不一的傷口,遍佈傷痕的身體,當時,受傷的時候,他一定經歷過生死間的考量,可是,說出來的這一刻,卻如此風輕雲淡。
錦言沒有說話,緩慢的開始扎針,動作卻不由得放柔和了許多。
針灸期間,她去取了藥和紗布進來,等銀針取下,她將那些黑濃的漿糊狀藥汁,往秦非離背上塗去,秦非離動作一頓,只覺後背清清涼涼,隨即出聲道:“這是什麼?”
錦言略略垂頭,看了手裡的藥碗一眼,繼續拿了刷子往他背上塗去,這才開口道:“治傷疤的藥。”
秦非離隨即沒再開口,等錦言將藥汁刷完,拿出紗布來給他包紮時,他看著錦言近在咫尺,且專注的臉,目光停在她而後之時,凝了凝,忽而開口道:“這藥真的管用嗎?”
錦言抬起頭來,因為是背上的傷口,她在他身上繞紗布的時候,難免要跟他近距離接觸,此刻,她就是在他身前極近的地方站立,給紗布做最後的打結處理。
她看了秦非離一眼,道:“你只管放心,連我臉上那麼深的傷口,都能醫好,你這後背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時間可能就長了些了。”
“和你醫臉的藥是一樣的?”
“自然。”
秦非離隨即沒再說什麼,低頭再次看了錦言一眼,分明一臉若有所思。
包紮好之後,錦言這才道:“這兩天,只能適當的活動,儘量少出門,若是要見人,時間也縮短一些,你需要好好的靜養。”
她說完之後,便帶好銀針,準備出去,秦非離忽而喊了她一聲,道:“錦言。”
錦言回過頭來,不解的看他,他隨即又失神笑了笑道:“沒事,只是覺得現在這樣的感覺,有些不真實,所以,才想喊你一聲。”
她近在咫尺,還會給他治病,同他說話,雖然已經不是昔日的夫妻身份,但是,這樣,已經足矣。至少,他能每天都見到她。
錦言動作略略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