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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莊裡面出來,簡史也跟在她們後頭,秉承自己一貫來沉默寡言的作風,默默站在末尾的位置。
三女見她無恙,這才放了心。
一行人入了山莊,錦言回到房間,卻依舊放不下白日的事情。
尤其是凌雪雁那雙欲言又止的水眸,始終在眼前揮之不去,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重新將之前,要簡史查的那些資料都搬了出來,再次細細的啃。
因為已經粗略的看過一遍,所以這一次,便開始了有目的的去看。
她找出一張巨大的紙張出來,用筆細細的勾勒出一幅草圖來,根據圖表的顯示,除卻皇帝親自提拔起的幾個貧寒之士外,大多數的人是燕王一黨,但也有少部分人始終態度中立,既不得罪燕王,也不得罪楚帝。
這樣的局面,對楚帝來說,的確是不容樂觀。
錦言停下筆來,細細的開始琢磨。歷史上權傾朝野的臣子數不數勝,當中,與現下的局勢最相似的當初康熙時期的鰲拜。鰲拜權傾朝野,驕橫跋扈,甚至有弒帝的心思,最終,卻被康熙巧施計策拿下,如果想幫助皇帝的話,用那樣的計策到底行不行?
錦言終究是嘆息著從心裡否認。
莫說突然來一場摔跤比賽太過突然,即便是來了,這樣突然的賽會,燕王必定心存疑慮,諸多防範,而且,以燕王的本事身手,尋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又談什麼制服他?
一整夜,輾轉反側,天快亮時,錦言才眯了會兒眼睛,可是睡夢裡又在記掛著秦非離今日到燕王府的走訪,故而,也不過眯了一個時辰,便又醒了。
晨起梳妝,對著鏡中分明熟悉卻又陌生的容顏,錦言怔住好片刻功夫才找回自己的思緒。可是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了什麼,精神猛然一震。
她摸上自己的臉,細細的對著鏡子比照,根本就瞧不出有什麼不同來,她戴了這麼長時間的面具,卻幾乎並沒有任何人發現,尤其是燕王。
她幾次三番與燕王有過照面,燕王曾也打聽過她的身份,雖然她知道,她的身份不久之後很有可能即將曝露天下,畢竟,她用的是真名,而且當初用回真名的時候,她也並未想過有過多隱瞞,上一回燕王問起,她編就了一段假話,其實,是情理之中的事。
沒有人會對一個陌生人推心置腹,尤其,她的身份特殊。
燕王如果對自己真的存了幾分興味,恐怕,早在他詢問自己身世之前,便對自己瞭解得一清二楚了吧?而之所以詢問一次自己,不過是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