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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時,雖然也認真,但總有些“在球場上獲得收穫就好勝負不重要”的灑脫感,便顯得還給自己留了餘地,但之前的練習賽,和這次與自己的比賽,那傢伙都全力以赴了。
進步真的很快,天賦也很出眾,意志力非常漂亮。
跡部客觀評估,認為以後再讓小仁王和忍足比賽,說不定會贏得更容易……所以忍足那傢伙到底還能不能行了?
大概猜到跡部想法的幸村莞爾:“你,每次
嘴上說得難聽,但本質沒有逼迫他們吧。”
“太心軟是不行的,跡部。”幸村溫言說著可怕的話,“想要讓人發生改變,就必須給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並且不斷給予壓力,強迫他發生改變……怎麼了,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跡部對幸村刮目相看:“雖然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但說出這種話,啊恩,‘神之子’根本不適合你,你應該是暴君。”
聽到“神之子”的幸村嘴角往下,笑容淡了一些,聽到“暴君”則變得有些微妙:“我並不喜歡‘神之子’這個稱號,但‘暴君’也……”
跡部轉念一想,突然明白了什麼,揶揄道:“這個稱號,是你們私下裡給你們教練的稱號吧?而你,就算是教練,也不希望你和他聯絡太深。真是傲慢啊,幸村。”
“換成是你,你不也會這麼想嗎?”幸村沒有反駁,只是反問道。
跡部不置可否地頷首。
他說:“但相比較起來,立海大那個白髮小子,仁王雅治,不是這麼想的。”
“仁王的立場和我,和我們都不一樣。”幸村說,“其實有時候我也想更深入地瞭解仁王君的想法。有時候教練的安排連我都覺得有些過分……所以,我確實不喜歡‘暴君’這個稱號。”
“因為你認為和教練比起來,你還差得遠嗎?”跡部笑了笑,“啊,從這個角度倒也可以理解。但或許,你覺得過分的事,仁王並不那麼認為。”
幸村不打算和跡部聊太多自家教練的教育問題:“說起來,你將不二安排在單打一,原本是打算讓我和他比賽嗎?”
“……你這傢伙居然會去打雙打。”為了部員親自下手,這種事跡部……嗯,跡部倒也不是不會做,只是他自己對雙打十竅通了九竅,親自上場只會誤人子弟。
他沒反駁幸村的話:“我覺得不二的實力不算差。手冢離開以後,青學總得有能扛鼎的人。大石的性格沉穩,實力卻差了一些。如果不二可以……但那傢伙,完全不主動,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