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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感嘆道:“感情真好啊。”
他和立海大的人也聊起來,日語不好有時候說話費勁,切原就毫不顧忌地開玩笑。
藏兔座不會誤會切原的想法,也能接受自己的口音被開玩笑。但柳生聽著覺得不太舒服,就用英文和藏兔座溝通了,還說要給切原補習英語。
“我也可以教你日語。”他對藏兔座說。
藏兔座眨了眨眼。
離開時丸井問了切原和藏兔座想吃什麼,說給他們帶飯。
切原點了菜,藏兔座一開始是說都可以,丸井就說吃美食能讓人心情變好,當然要自己點,說不要不好意思。藏兔座就也說了自己喜歡的菜。
他等立海大的前輩們都走了,才對切原說:“你的前輩們對你很好。”
“那當然。”切原嘴角都翹起來了,翹得老高。
倒是離開以後,小仁王和柳生說,藏兔座可能說的是真心話。
“他是英國人吧。”小
仁王說,“我記得英國沒什麼好吃的。”
“這麼說不禮貌。”柳生說。
“我就對你說啊。”小仁王吐了吐舌頭,“我當然知道當著他的面說不禮貌。就算我也不愛吃和食,但對我說日本菜沒什麼好吃的我也會生氣的。”
柳生:“知道就好。”
丸井在身後看著他們:“你們上午打完雙打以後變親近了好多啊。怎麼,是突然發現對彼此感情深厚了嗎?”
“Puri,我和比呂士一直感情深厚。我們一直是立海大,是國中第一雙打。”小仁王就說。
下午的訓練按部就班進行。
一軍繼續倒時差,高中生和國中生們則按照訓練單進行練習。
不過訓練營的氛圍熱鬧中帶著一點緊張,是大家都想到了一軍挑戰賽即將來臨,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又害怕自己的實力不足拿不到這個機會。
晚上仁王照舊在中央球場進行指導賽挑戰。
其餘高中生都期待一軍的到來,且格外期待平等院。
但平等院並未出場。
“德川剛才過去了。”他們小聲議論著,“去了二號球場那邊……平等院被他堵在路上了。”
“今天晚上就打嗎?!那我們要過去嗎?”
“過去看看吧,那可是平等院和德川啊!”
就在平等院和德川比賽的隔壁的隔壁,被樹和圍欄遮擋的頗為偏僻的球場(不是編號球場)裡,越前龍雅也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