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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脫離魔掌便精神失常拔腿就走,跌跌撞撞連飛翔的本能都忘了。
以鬱浮黎的性格,誰讓他不好受,他讓誰百年難安。睚眥必報、錙銖必較,除了鬱浮黎沒人能形象詮釋它們。
所以鬱浮黎這回為什麼獨自生悶氣?
鬱浮黎握住苗羊駝小巧的嘴巴挪到面前,上下晃了晃:“你在我面前走神?是不是想著別人?”
儘管他以‘吃飯沒?睡覺不?洗澡嗎?’這樣的語氣詢問,但苗從殊十分警覺地讀出其他意味,他當即脫口而出:“你吃醋?”
“……”
沉默良久,苗從殊偷瞄鬱浮黎的臉色,卻見他先是微愕,隨即是不以為意,最後變成‘聽了大笑話’而笑出聲:“苗苗,不要隨時隨地說笑話。”
苗從殊:??什麼意思?為我吃醋是笑話嗎?!!
鬱浮黎:“苗苗?”
苗從殊拼命拽脖子,想把可愛的小臉蛋拽出鬱浮黎的手掌心,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別說話!沒用!在生氣!!
鬱浮黎眯起眼,直接固定住苗羊駝,把他整個抱到懷裡快樂地薅了又薅,指縫間很快就滿是脫落的絨毛。他主動說道:“崑崙盡是我耳目,你們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我豈會不知?不過是一柄破劍、一個出局的失敗者,我又怎麼會動怒?呵!”
鬱浮黎冷笑兩聲,語氣是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冰冷。
“他還想抱抱你?痴心妄想!!”
苗從殊停止掙扎,翻著死魚眼看面目醜陋的鬱浮黎,心想徐負雪一句話都令他嫉恨於心,這還不叫吃醋?他剛才哪來的自信嘲笑和否認?
鬱浮黎猛地沉下臉,皺眉問:“你這什麼眼神?”
苗從殊抬起蹄子搭在鬱浮黎肩膀上,然後順順他心口,特別敷衍的說:“沒有。突然覺得你特別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特別死要面子。
鬱浮黎眯起眼,怎會看不出苗從殊的敷衍?
他心想苗從殊是越來越嬌慣了,哄也不認真哄,以前還會討好,膩膩歪歪蹭過來說些軟話,現在眼角眉梢全是敷衍。
苗從殊拱了拱鬱浮黎的胸膛,吃飽喝足後出去吹了會風,現在困了。他兩隻蹄子都搭在鬱浮黎的肩膀上,不自覺張開嘴巴呼吸,慢慢睡死過去了。
鬱浮黎捏了捏苗從殊的耳朵,有些無奈,又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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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醒來時,發現他已經不在崑崙宮、更不在太玄宗,而在一個陌生的酒樓房間裡。鬱浮黎不在身側,他留下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