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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表露出絲毫心虛,而是坦坦蕩蕩迎向司南的目光,神情充滿了春天般的溫暖和慈愛:“醒了?哪裡不舒服?”
“……”司南腦子還很迷糊,閉上眼睛,片刻後又睜開,帶著倦意沙啞道:“……熱……”
周戎摸摸他的手心,確實很熱,就把毛毯稍微鬆開些許:“現在呢?”
司南往上掙了掙,頭頸更舒服地靠在周戎結實的腿上,又吐出一個字:“水。”
周戎:“……”
周隊長感到非常痛苦。因為姿勢略微變化的關係,現在司南的臉幾乎貼在了他大腿中間,Alpha沸騰的雄性熱血又一股腦向下衝去了。
“小司同志,”周戎餵了兩口水,見司南扭頭不要了,才語重心長地低頭問:“咱倆能就目前的姿勢問題嚴肅認真地談一談嗎?”
司南閉上眼睛,發出輕微穩定的鼻息。
小司同志顯然不想談。
周戎又陷入了這幾天不斷迴圈的硬——消停下去——又硬——消停下去——再硬的輪迴。他癱坐在駕駛席上,感覺那個部位的敏感度瞬間提高了幾百倍,隔著厚厚的迷彩褲,都能感覺到Omega溫熱的鼻息一下下噴在上面。
讓我犯錯誤吧,他絕望地想。
小司同志很喜歡我的,說不定我犯過錯誤以後他就更喜歡了呢?
那天中午短暫又突如其來的清醒之後,司南醒來的預兆逐漸變多。第二天周戎喂他脫水蔬菜拌午餐肉時,他甚至朦朦朧朧地叫了聲“戎哥”;第三天早上他正靠著周戎的肩膀睡覺,突然在車輛前行的顛簸中醒了,軟綿綿地問:“……我們要上哪去?”
周戎叼著煙,悲哀道:“開房。”
漢語博大精深,司南的理解水平顯然沒到那個層次,迷迷瞪瞪地“哦”了一聲。
然而周戎確實是奔著開房去的。晚上天黑之前,他找到山野間一棟護林隊的二層水泥房,宿舍生活設施一應俱全,但已經很久沒住人了,周遭落滿了灰塵,廚房裡還有半罐煤氣和鍋碗瓢盆。
他把車巧妙地堵在大門處,成為嚴嚴實實的屏障,車門正對樓道出口以隨時應付突發情況。然後花了半天時間清掃衛生,整理床鋪,燒開熱水,小火上慢慢燉煮著一鍋溫暖噴香的菜肉粥。
“司小南?”周戎蹲在床邊,捏捏司南熟睡的臉,溫柔而嚴肅地教訓:“今晚辭舊迎新,聽話,咱倆都必須洗個澡,不然不能去晦氣。”
司南發出平穩有規律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