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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身從湯皓手中的紙筒裡抽了根籤。
“好了,”湯皓自己拿了最後剩下的一根,說:“亮吧。”
三秒鐘後。
湯皓:“……”
湯皓攥著紅籤,表情空白。
士兵們紛紛不忍目睹地別過臉,春草小聲說:“果然是非酋……”
郭偉祥:“不,他已經不是酋長是非皇了吧!這任務真能成嗎?我現在打報告申請回去還來得及嗎?!”
顏豪:“閉嘴!集中精力祈禱玄學,也許還能挽救一下!”
戰鬥機艙門開啟,俯衝而下,在山陵上空陰霾的天幕下灑落數十個小黑點。
片刻後降落傘紛紛開啟,在十里八鄉喪屍的注目中,晃晃蕩蕩地向著峽谷方向飛去。
嘩啦啦啦——
樹枝劈頭蓋臉而來,就像無數細小的鞭子抽打全身。緊接著身體一空,砰地重響,春草隔斷降落傘包躍下地面,就勢打了個滾,起身抽出衝鋒槍。
附近山路是喪屍遷移潮的必經之途,三五成群的活死人衣衫襤褸,面孔青黑乾枯,嘶吼著向她聚攏。
春草迅速開火,機槍火舌噴吐,將周遭喪屍打得紛紛爆頭。更多喪屍從遠處覓聲而來,她把槍口一抬,突然只見頭頂一朵降落傘急速而來,飛快越過小溪,隨風向對面山壁直直撞去。
“啊啊啊啊啊——”
剎那間春草聽清了那是誰,當即大驚失色:“……不!顏豪!!”
砰!
春草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
峽谷高處,顏豪以大字型正面拍上山壁,降落傘在身後徐徐垂落。
春草:“……隊花,你還好嗎隊花?”
半晌顏豪終於掙扎著回過頭,頭暈目眩鼻青臉腫,開口時兩管鼻血飛流直下:“不是很好……”
春草幾下乾淨利落的點射,解決掉再次聚攏而來的喪屍,緊接著縱身一躍,就像靈敏的野鹿奔到小溪邊,淌過湍急的溪水,溼漉漉上了岸,三下五除二爬到半山壁上。
顏豪終於把降落傘繩割斷,靠在垂直山壁上一處凹進去的石縫中,喘息半晌後勉強說:“我、我終於知道司南被正面拍上車窗是什麼感受了……”
“想什麼呢,”春草同情道,“人家司南鼻血一抹照樣美顏盛世,你這待會就要腫成豬頭了……喏給你個姨媽巾,快把血擦擦,別把十里八鄉的喪屍都給招來。”
長途行軍吸汗止血——姨媽巾,乃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油子的必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