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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忙,好像是和白鹿有什麼關係。
莊如皎回到別墅裡,頭上肩上浮著些許雪花,林秋石聽到聲音,抬頭看見了滿身是雪的她,道:“怎麼沒帶傘。”
莊如皎說:“沒想到會下雪。”
此時林秋石已經在莊如皎的身上見不到任何夏如蓓的影子了,那個天真可愛又膽小的姑娘似乎只是他的錯覺,只有眼前這個眼神冷淡的女人,才是真實的。
“白鹿出了點事。”莊如皎一邊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金羽芮死了。”她像是說什麼無足輕重的事情一樣,宣告了金羽芮的死亡。
金羽芮是黎東源死後接任白鹿首領的人,林秋石和她不過是一面之緣,沒想到沒過多久,她也沒了。
“因為門?”林秋石問。
“嗯。”莊如皎說,“我要走了。”她端起桌上的熱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去白鹿當首領。”
林秋石道:“能行麼?”
莊如皎笑了笑:“不行也得行,你有阮南燭護著,護著我的人可不見了。”
林秋石沉默。
“真羨慕你們,要是我早點變成你這樣,他或許就不會死了。”莊如皎說的是黎東源,她道,“只是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藥賣,謝謝這段時間你們的照顧。”
她雖然在黑曜石裡住了一段時間,但從來沒有融入過這個集體,顯然是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有離開的一天。
林秋石道:“一切順利。”
“嗯。”莊如皎說,“承你吉言。”
她說完這話,便去樓上收拾行李,林秋石起身走到門口,從落地窗往外看,卻是看到阮南燭也回來了,不過他沒有進門,而是靠在門前的車邊,靜靜的站著。
白色的雪花落在他黑如鴉羽的髮絲上,他黑色的眸子微微的垂著,漂亮的唇抿出一條緊繃的弧線。
林秋石叫他:“阮南燭。”
阮南燭抬眸,便對著林秋石勾了勾嘴角,笑意在他的眼眸之中暈染開來,並不濃烈,但足以溫暖林秋石的心。
林秋石在門邊取了一把傘,走出去,在阮南燭身邊支起:“怎麼不打傘。”南方的雪和北方不同,落到人的身上很容易化開,於是髮梢肩膀,都帶了些溼漉漉的痕跡。
阮南燭道:“忘了。”
林秋石道:“你要送她過去嗎?”
“嗯。”阮南燭點點頭。
“白鹿那邊情況怎麼樣?”林秋石感覺事情似乎沒有那麼輕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