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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鄭恆松瞥了高競一眼,說道,“5年前,我被伏擊的那次,她跟另一個男人去玩了,我看見她在巷口,一轉身就不見了,隨後看見一輛車開走,我估計是那個男人來接她。事後她告訴我,她去唱卡拉ok了。因為怕那個男人知道她跟我的關係,她沒有報警。”
原來如此。高競想,怪不得鄭恆松會對深愛自己的齊海波如此不屑了。但他馬上想到,這的確是個很合理的殺人動機。高競從鄭恆松的語氣裡聽出的不僅僅是不信任,還有幾分怨恨和仇恨。但是,他相信莫蘭跟他自己的分析是對的,鄭恆松應該不是兇手,首先是時間不夠,如果按照他說的,他只在齊海波家呆了3分鐘,他恐怕無法完成,1.偽造現場,2.勒死被害人,3.閱讀那封情書以判斷它對自己是否有害。另外,如果他是兇手,他也的確不可能眼看著齊海波手裡拿著那封信而置之不理。
但是,他現在還拿不準究竟要不要給鄭恆松看齊海波的那封信,他考慮了一下,決定先確定對方的不在場證明再說。所以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去找喬納。
“因為我去過她家,你們認為我會殺了她?”鄭恆松皺著眉頭問道。
“證據當然還不止這些。”高競說著站了起來。
“還有些什麼別的證據?難道她指明是我?”鄭恆松帶著玩笑的口吻問道,但他忽然發現高競的表情非常嚴肅,“她真的說是我?”
“從表面來看,她指的就是你。”高競說。
鄭恆松跟高競對視了幾秒鐘,隨後道:“希望你能儘快證明我沒有殺人。”
“你放心,我會找出真相的。”高競離開的時候,回頭朝鄭恆松微微一笑,“你不相信自己可以,但一定要相信我。”
咖啡館裡,高競和莫蘭在焦急地等待著表姐喬納。
“她會不會不來?”高競問道。
“不會的,她是守信用的人,我想肯定是臨時被什麼事給絆住了。”莫蘭看了看高競手腕上的表,已經快晚上7點半了,他們約好是7點,表姐已經遲到快30分鐘了,她心裡有些不安,表姐很少會這麼不守時,不會出什麼事吧。這時候,她忽然發現高競手腕上的那塊表仍然是原先的那塊舊錶,便問道,“咦,你為什麼不戴我爸媽送你的新表?”
“等結婚後再戴好了。”高競看看手腕上的表,“它現在還挺好的。”莫蘭知道,他可能還有點捨不得扔掉這塊舊錶,這是他上班的第一年,她陪他一起去買的,價格不過300元,但他一直戴到現在,他對自己向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