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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患得患失。
顧行簡道:“你臉上需塗些膏藥,否則明日可能會嚴重。”
他說完,一隻白皙的手伸到她眼皮底下,掌上躺著一隻玉瓷瓶和一枚竹片。他的手真的很漂亮,白皙光潔,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她再也沒有見過比這更好看的手了,那些拿手術刀,彈鋼琴的,也不能與之相比。甚至,她想到被這隻手觸碰,不知會是何種感覺。
她狠狠閉了下眼睛,不知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將瓷瓶握住,順口問道:“先生,這藥如何用?我不會。”
……
屋中十分安靜,氣氛又有些曖昧。兩個人坐在桌子旁邊,顧行簡正用竹片往夏初嵐的臉上塗抹透明的膏藥,表情認真專注。
夏初嵐低垂著眼睫,臉似乎比剛才更紅了。她只是順口一問,請教一下這膏藥到底該如何使用,沒想到他竟然親自為她上藥。
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他的氣息幾乎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溫熱的,帶了一點檀香的味道。
臉上的藥膏冰涼地滲透入面板,疼痛也緩解了。可她卻覺得熱,掌心都是汗水,偷偷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並沒有任何異常。
她訕訕地想,也許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個普通的病患罷了。也許連病患都不是,就是隻受傷的小貓小狗。
她提起一口氣,問道:“為何要騙我已經成家?”
顧行簡沒想到她突然發問,手幾不可察地頓了下,手指碰到了她撲閃的羽睫,兩個人俱是一僵。她玉雪之容,傾國之色,別說是陸彥遠無法抗拒,世間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
他剛才也是一時腦熱要為她塗藥,眼下卻有些後悔了。這個距離實在太過危險,危險到幾乎要脫離他理智的掌控。
心思紛亂,無法排除雜念。
夏初嵐見他不回答,微微偏頭,看到他手腕上掛著一串佛珠,尾端的藍色穗子,隨著他的動作而輕輕擺動。她心想真像個吃齋唸佛的和尚,若非如此,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成家吧。
顧行簡上完藥,立刻起身退開了些:“可以了。今夜好生休息,明日就可痊癒。”
夏初嵐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轉身取了乾淨的布遞過去:“多謝先生,請擦手。”
顧行簡愣了一下,接過布沉默地擦著。她幾時發現了自己的習慣?真是觀人於微,心細如塵。
這時,夏衍在門外探出小腦袋:“姐姐,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