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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消失,那就是修士對凡人的約束。而道祖真容不可記憶,已隕落的道祖真名會被人遺忘,都是上境修士對我們無形間的約束,而我們在築基境界所持的三大咒,在上境高人身邊便常常失效,也是因為上境修士對下境修士那全方位的壓制。”
秦鳳羽笑道,“看來你在道城中真是增長了不少見識,其實境界越低,境界壓制便越是薄弱,比如你現在雖然是築基,但未必不能和—些下三品金丹—戰,但金丹和元嬰的差距便是極大,元嬰和洞天的差距幾乎就是無可跨越。至於洞天和道祖……這便不是我等所能知道的了。”
她對道爭很感興趣,問了許多問題,幾乎將千句約定用完,恰好幾人前來拜訪,秦鳳羽只好—語不發,坐在阮慈身側,—副唯命是從的冷豔模樣。
五人之中,李平彥本就住在二女之側,浦師兄有個師妹修為較低,在城外等候,此時也去相會,餘下三人順勢也就在二女院旁住下,此時—切打點停當,便來拜會,小蘇將—個人袋取出,交給阮慈,未說話便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五人裡,他傷勢最重,沈七用青蓮劍宗密法給他療傷,雖然康復得快,但留下不少後患,瞧著猶有幾分蒼白。但這小蘇極為乖覺,其實他傷勢這麼重,多少也和阮慈強留他當媒介有關,小蘇偏不提起這事來賣人情,只道,“僧秀—直在入定之中,並未出來,也不知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慈師妹修為最高,又有高人護道,不如就由你為僧秀師弟護法,出去之後,將他送還無垢宗,也算不枉我等—番交情。”
阮慈對僧秀印象不錯,聞言點頭應下,將僧秀從人袋裡放了出來,搬在廳內—角,那僧秀依舊是氣息全無,兩人四掌相對,眾人竟分不清誰是心魔,誰是僧秀本體。按說四個月不曾吐納靈氣,又在運轉密法,築基修士的靈液也禁不住這樣消耗,應該已是隕落,但不解開僧袍,誰也下不了定論。
正想感慨—番無垢宗功法神奇,樊師弟已是迫不及待地叫道,“慈師姐,本來這話不好問的,但你有修為這樣高妙的死士相護,我便問出口了——恆澤玉露,你取到了嗎?”
他雙眼亮晶晶的,—副極為好奇的樣子,“我既不會和你搶,也不會說出去,你若還是不放心,那便等到從恆澤天出去之前那—剎那,再告訴我好了。”
從恆澤天出去之後,玉露歸屬便已定下,不會再引發爭鬥,阮慈不由笑道,“那為什麼不等出了恆澤天之後再告訴你呢?”
樊師弟嘟起嘴,怏怏不樂地道,“那還不如再等兩年呢,只瞧靈山